“这些年,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说到这里,贾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秋姨娘:“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该惦记轩哥儿的世子之位!一个贱人生的儿子,妄图染指世子之位,当真是我这些年太纵容你了,让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夫人,我没有!”秋姨娘抖抖索索,苍白的辩驳道。
“有没有你最清楚,都说是酒后吐真言,我还不知,他竟然还有如此雄心!”贾氏漫不经心道。
“夫人,夫人!”秋姨娘膝行而进,抓住贾氏的裙角,张皇失措道:“杰哥儿是冤枉的,他是喝醉了,胡言乱语。酒后醉话怎么能当真呢?!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夫人,无论是打是罚,我都认了。但是杰哥儿和云姐儿都是无辜的啊!请夫人放过他们,放过他们!”
这一次,秋姨娘知道,她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