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把东西收回去了,也就是没有交换定情信物的意思,想到这茬,尤道漓抚了抚胸口,觉得自己应该是多虑了。
连谢瞻白都看不上自己,何况秦畴夜?尤道漓啊尤道漓,你真是昏了头了吧。她想。
秦畴夜转向其余众人,问了一声:“谢瞻白呢?他去何处游历了?”
晏如寄等面面相觑,显然是答不上来。自从尤道漓不再骚扰谢瞻白之后,她便很少跟姐妹提起此人了。姐妹们更不会主动去打听那人的下落。
尤道漓心中暗道:“怎么就没一个人出声呢?你们也未免太不关心我的‘前准夫婿’了吧!”她清了清嗓子,答道:“他不游历,他说他想早日进往世洞修习坐忘大法。掌门允了。”
秦畴夜:“他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尤道漓一句“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刚要出口,又吞了回去,说道:“放心放心。”
姐妹几个听了尤道漓的回答,都觉得莫名其妙——她明明与谢瞻白无甚瓜葛,为何不稍作辩解?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她是怕秦畴夜这个麻烦上身,便默默吃饭,也不说破。
然而这秦畴夜到底是不可多得的俊俏公子,左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