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畴夜:“你怎关心起这个来了?”
漆则阳:“有家的男人,应当不会再做出这种险中求胜的事了。我也是为你捏把汗。”
秦畴夜眼前浮现尤道漓的面容,想到她对自己似即若离的态度,心中又苦又甜。
想见她,就现在!
快步来到尤道漓暂住的平房,推门却见空空如也。桌上留书道:“回玉浮了,有缘再见!”
只八个字,真乃潇洒俊爽,干净利落。
转头瞥见纸篓里的帕子,秦畴夜缓缓蹲下,抬手用内力将帕子吸到了掌心。
竹牌?!
“秦畴夜”、“秦畴夜”。
尾随而来的漆则阳站在门口说道:“她回去了,你也该走了。”
秦畴夜看看帕子,又瞧瞧竹牌,转头对漆则阳道:“你觉得我这时回京,是凶是吉?”
漆则阳:“你功劳盖过两位皇叔,恐遭人嫉恨,因此凶在吉中。但不去参与争斗,何来更大的收获?吉亦在凶中。”
秦畴夜回:“既如此,先不回去。让圣上安我个浪荡之罪。”
第25章两双人
望着晏如寄空空的床铺,姐妹四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
成婚本是喜事,但像庄知濠那般软硬兼施地逼人答应,不能不让她们觉得有点怪怪的。
关于探完亲后的去向,姐妹四人各有打算。严槐枝与严径柳借惠子坞的人脉寻了一份在京中书局编修药典的差事,左寥夕和尤道漓则皆有游历北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