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手嘱咐道。
宝珠身后的红苕双眼微眯,小姐刚刚使用的那个药物她从来就没有在升龙卫看到过,真的是主子给小姐的吗?
宝珠吐了吐舌头,没有发现红苕的变化,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和衍哥哥通通气,可是,该怎么解释呐,要不想个什么办法蒙混过去吧。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这个事情还没处理完呐。”宝珠摆摆手,将那两堆人推到中间。
“这件事不就是大姐一家策划的吗,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和我爹可是亲耳听到的。”知棋紧张的攥紧帕子,勉强镇定地说道。
“没错,我们好心来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难不成还怀疑我们吗。”谎话说多了仿佛变成了真的,傅二牛挺着胸板,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既然如此,二姐来告诉我一下,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吧。”宝珠挥挥手让红豆把最后的那两个人带上来。
他们比那群小混混好了点,衣衫整齐,身上也没有伤痕,只是和那群人一样,手脚瘫软,不能动弹。
“少夫人,你救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守在那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可怜可怜我,快让她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的。”
那个男人哭的涕泪横流,慢慢蠕动着,想要爬到知棋的脚边。
“你们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知棋侧过脸去,不敢看他们。
慌张的样子不仅引起了李氏和芸娘的怀疑,连她身旁的傅二牛也用怀疑地眼神看她。
“少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啊,我的卖身契还在老夫人手上,这位小姐,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查查看,我真的是朱府的下人,是我们少奶奶指示我守在那里查看动静的,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人悲戚地喊着,若是他早知道会碰上这种事,再多的银子他也不干呐。
“三婶,你们千万别听那两个奴才瞎说,这些日子大姐一直住在我们府上,这两个人准是被她收买了,所以现在来冤枉我的,你们要相信我啊。”
知棋紧张的上前,拉住芸娘的衣袖,替自己狡辩到。
“奶奶,宝珠,你们要相信我啊,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吗?”额头的汗水不断的从两颊滑落,装扮精致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
“二丫,你到底做了什么!”连傅二牛都看出了她的不对,不是说好了等大房动手后他们来国公府告密的吗,现在她多此一举是在做什么,还被人抓住了把柄。
知棋茫然地看了四周,松开了芸娘的衣袖,倒退了几步。
“没错,这几个人是我派去的。”知棋嗤笑了一声,低垂着头,沉默了半响,缓缓开口说道。
“为什么。”宝珠语含苦涩,论起来,这个家五个女孩,她也就跟二姐和三姐的关系不错,除去对她有解不开的嫉恨的大姐,喜欢和她攀比的四姐,她一直以为二姐是个聪明人,虽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是还是个善良的人,为什么二姐要做这样的事。
“我没有想过要害你。”知棋听到宝珠的质问大吼道。
“我从来不想伤害你的,”知棋摇摇头,放轻了声音,“从头到尾,我恨的只有傅知琴那个贱女人,我只想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知棋双目赤红,面目狰狞,显然是恨毒了傅知琴。
宝珠和芸娘等人面面相觑,不懂其中的缘由。
“我们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但是我觉得只是这样,你们可能会轻轻的放过那个贱女人,但是如果宝珠真的被绑架,那就不一样了,不只是三叔一家,爷爷奶奶也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知棋嗤嗤地笑道,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浮现了一抹笑意。
“二姐。”
宝珠语带涩意,看着她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姐到底做了什么把二姐逼成了这样。
知棋抬起头,直直的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抹歉意。
“五妹妹,我真的没想过害你的,那两个人是我派去监视那群混混的,我虽然利用了你,但是也不希望你出事,我本来打算等他们动手后就派人去救你,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知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从头到尾,她想对付地只有傅知琴一个人。
“好啊,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现在才跑来假惺惺地告诉我们,是不是还想我们感激你们啊。”
李氏气的不行,随便抢过红豆手上的棍子就像傅二牛冲过去:“你个混账东西,没心肝的混球,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娘,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个死丫头在那里胡说,我看她是疯了。”傅二牛被追的满屋子乱窜,这一屋子都是李氏的人,他是吃了豹子胆了才敢还手。
“作为一个母亲,我没办法原谅你,我不知道你跟大丫有什么仇恨,但是你不该牵扯到珠珠头上。看在你没有下手的份上,我可以饶你这一次,从此以后,你也别上我们傅家的门,安心做你的朱夫人吧。”
芸娘将宝珠揽在怀里,她不知道知棋到底有多少的难言之隐,但是她的隐瞒害的珠珠差点出事,这也是事实,她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心无芥蒂地跟她相处。
“三婶,珠珠,我不是——我不是——”知棋茫然的摇着头,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傅知琴,傅知琴那个贱女人怀了我相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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