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给你伤口上补一刀。”池鱼冷笑。
“你好凶啊!”叶凛城脸一垮。拉着旁边的狱卒就指着她道:“兄弟,你见过这么凶的媳妇儿吗?竟然凶我!”
狱卒一脸懵逼,看看他又看看池鱼,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凛城一把将人扔开,委委屈屈地看着池鱼道:“我大难不死,你难道不该给我个拥抱?”
池鱼给了他一个白眼。
打打闹闹的两个人,穿着拜堂的喜服,像极了一对佳偶。
沈故渊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突然觉得糖葫芦没那么好吃,怀里的东西也没那么好玩了。
原以为看她费心费力地给他买东西,心里就会舒坦。可一看她对叶凛城的态度,沈故渊觉得,她越一百个人去给他买糖葫芦,他心里也依旧不舒坦。
“宁池鱼。”他开口喊了一声:“你还要站在那里多久?”
微微一愣,池鱼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王爷还有吩咐?”
什么叫翻脸不认人,什么叫过河就拆桥!沈故渊这叫一个气啊:“人出来了,你就这个态度了?”
那不然呢?池鱼耸肩:“您想要我如何?”
“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