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育友连连应着,出门上了自己的警车走了。
等到他们都散的差不多了,姜维峰才从车里出来,看来姜维峰是听到他们说的话了,只对古副厅长说了一句——你说的太多了!
古副厅长忙解释:“这人是西阳公安局的副局长,应该知道保密。”
应该?应该的事有很多,他都知道吗?楚月华怎么知道专案组在省公安厅疗养中心?楚月华又怎么知道武中其是被他们抓起来的?
姜维峰问古副厅长,早上让他查有些为难了,这让他怎么说呢?
姜维峰看古副厅长犹犹豫豫的半天不吭声,又问他到底查了没有,有什么情况发现?
古副厅长这才吞吞吐吐对姜维峰讲,背景倒没有,楚月华之所以知道专案组在这,是因为姜维峰的小舅子鲁南告诉她的,但是鲁南也没想到楚月华敢在这儿闹事,害怕了,就委托古副厅长能不告诉姜维峰就不告诉了,怕姜维峰听了生气,所以,古副厅长也就没说。
姜维峰脸色难看极了:“所以,你就不主动汇报了,是不是?”
古副厅长又解释:“我想,问题搞清楚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姜维峰哼了一声:“我重申一遍:专案组里无小事!”说罢,走了。
在中午午饭过后,姜维峰找到吴欣荣说,武中其的老婆楚月华来专案组要人来了。还问吴欣荣知道这件事吗?
这件事对于专案组来说就是件讽刺的事了,他能不知道吗?
姜维峰问吴欣荣会不会是有人在故意做文章?
吴欣荣说这还用问的吗?肯定是的,他觉得人家都主动攻上门来了。
姜维峰思考着吴欣荣的话,又问武中其现在有没有线索。
吴欣荣摇了摇头:“我们和省城公安局密切配合,还在查……”
姜维峰不耐烦了,这都查多久了?到现在还是还在查,这要查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吴欣荣咂了咂嘴,不做声了。
姜维峰一声长叹:“老吴,在这件事上,我们太被动了!”
吴欣荣这才说:“我看这事和那位许书记不会没有关系,庆父不死,鲁难不已嘛!”
姜维峰怔了一下,桌子一拍,一肚子火趁机发了出来:“老吴,你胡说些什么”
吴欣荣又不是不知道,斯红雨就会添乱,前两天整出个许峻岭失踪案,让许峻岭气的在会议室里直拍桌子骂人。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一切是谁布的局?只能是和自己有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密切关联的人弄出的。他们这样做,恐怕就是为了扰乱视线,打乱专案组的步骤,让他们无可以对。
接着吴欣荣又说出一番话,让姜维峰意外,吴欣荣说在不久之后,或许几个时辰后就会有惊人的事情发生。
惊人的发生?难道是对那几个人的审讯有了结果?还暴出一个他们想知道的内幕?
吴欣荣说是重大突破,而且在最不可能的人身上——许峻岭的老婆郑秀芝。
除了公费出国旅游和郭建设给她在阿姆斯特丹买钻戒,郑秀芝还有别的事情?
“又有新证据了?”姜维峰问。
吴欣荣冷冷一笑:“何止一个钻戒,恐怕还有不少存款吧!”
姜维峰认真了:“怎么回事?老吴,你细说说……”
吴欣荣就把事情从到尾讲了出来:“因为郑秀芝除了两次出国公费旅游,对其它的问题一概不认账,我就让老程从郑秀芝的亲戚着手差,就在前几天发现了新线索,原来,许峻岭家原来有个保姆,那个保姆把许美丽从月子里带到成人,和许家的感情很深,因为年纪大了,在五年前,那个老保姆就回自己的老家了,可是就在案发前几个月,郑秀芝竟然连着好几次叫出租车下乡去看望老保姆。而且有举报者说,郑秀芝把赃款都存在了老保姆的家里。”
听完,姜维峰很是吃惊,但又责备吴欣荣为什么不把这么重要的情况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