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明智地选择了紧跟着贺霆舟的步伐,头也不回地朝厨房走去。
“……”操,这两人是联合起来玩儿他的是吧,他的黄金镶白玉狗粮在哪里!
被独自留在客厅里的叶孟沉三脸懵逼。
只是不管是被虐还是被孤立,他都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依然站在屋子的正中央不肯罢休,试图再最后刷一发存在感。
然而可悲的是,正在往厨房走去的两个人像是提前约定好了似的,没有一个人有要理叶孟沉的意思,任由他在后面孤苦伶仃地站着。
不过贺霆舟对他的态度向来如此,没什么好奇怪的,所以反常的只有裴穗一个人。而作为食物链最底端的人,她的这次反常全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她一边小跑着跟上前面的人的步伐,准备瞅准一个时机,把被抢走的东西都拿回来,一边说道:“贺先生,我自己来提吧……”
当然了,裴穗绝对不是在和贺霆舟客气什么,单纯觉得这种规格的待遇太高了,她有点消受不起。
只是由于客厅和厨房之间隔着的距离不算太长,导致她思考的时间也有限,还没有找好机会就已经走到了厨房,于是谁提东西这个问题也变得没什么意义了。
失败的裴穗只好又换了个方式,偷偷摸摸溜到流理台的附近,把手悄悄伸向了装菜的口袋,很自然地说道:“贺先生,你放着吧,我来整理就好了。”
可惜她这回连口袋的边儿都没有碰到,就被贺霆舟捉住了手腕,被示意站在旁边不许乱动,显然是不打算让她动手了。
这下裴穗有点方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自己抢事情做,总有种天上掉馅饼的不好预感。
在一旁无所事事地看了一会儿后,她还是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这块大馅饼,有些心虚地开始往贺霆舟的身边挪。
选好一个最佳的位置后,裴穗停了下来,埋着脑袋思索了半晌,而后既吞吞吐吐又着急地问道:“对了,贺先生,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
尽管这话听上去就像是在简单的客套问候,可她真的是在发自肺腑地发问。
一来是因为如果裴穗平时晚上没课的话,几乎都是她先回来,像现在这种贺霆舟比她早到家的事情并不太常发生。
二来,也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他不光先回来了,而且还穿着一身居家服,看上去不像是刚刚回来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压根儿就没出去过。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裴穗就开始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怀疑贺霆舟会不会是因为照顾她太累的缘故,导致昨天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好,所以今天才没有出门。
唉,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才真是罪孽深重了吧。
裴穗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错,低头认真地自我反省着,同时为了缓解一下内心的不安,还随手摆弄着放在流理台上的青菜叶,把叶子一小块一小块地撕了下来。
可贺霆舟好像并不是太在意,在听见她的问题后,没有抬头,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这是在担心我的体力不够么。”
“……”裴穗扯叶子的动作一顿,脑子也打结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虽然这个问题归根到底,确实是和体力有关,但为什么这话从贺霆舟的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有那么一丢丢的奇怪呢。
她瞄了一眼身边的人,希望这一切只是因为她个人的不纯洁,也懒得管他三七二十一了,决定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赶紧回答道:“误会误会,我怎么可能会担心这……种……事……”
可裴穗说着说着,又不自觉地拖长了尾音,因为就算是在开小差,她也没太专心,因为还得随时关注着身边人的动向。
而此刻她的注意力就又被转移到了贺霆舟的身上,余光不小心瞥见他正在朝着自己走来。
裴穗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自己破坏食物原材料的事被发现了,于是赶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那一把像是被兔子啃过的菜叶藏在身后,然后在一旁乖乖地站着。
可直到快要走到她的跟前,贺霆舟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逼得裴穗只好一步一步地朝后退,直到被一路逼到了角落,无路可退。
她的手里握着草,不明所以地望着贺霆舟,又下意识地把身子往旁边一侧,紧贴着流理台,想把大路让给他走。
谁知道贺霆舟不但没有再继续走了,反而还顺着裴穗的让步,直接变成了和她面对面的姿势,低头看着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她的背脊又僵硬了,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力度不够大,可信度不够高,生怕他会现场证明自己的能力,于是连忙抓着他的手,抢在他的前面说了话,再三解释着。
“贺先生,你真的误会了,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全宇宙体力第一好,嗨个三天三夜都绝对没问题!”
闻言,贺霆舟垂眸扫了一眼裴穗那只还拿着菜叶子的手,半敛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地说道:“是么。”
“……”太没有爱心了……怎么又把问题扔回到了她的身上,而且否定他不行,肯定他也不行,老天爷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走吗!
裴穗在心底冲贺霆舟做了个鬼脸,察觉到他的视线后,又立马识趣地松开了还拉着他的手,开始想着其他的对策。
可她没想到的是,与此同时,原本还没什么动作的人忽然抬起了另一只手,吓得她一下子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