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安也有同样的意识,遂回忆起背景调查报告里的字字句句,眉头也越拧越紧,反复打量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没有预约的客人不能得到会见。”
周唯怡挽起碎发,即便赤脚站在地上,依然昂首挺胸,不露半点胆怯:“张总现在状态不好,如果您有急事,可以留言给我。”
方此时,张任竟舒服地打起了呼噜。
又黑又粗的眉毛跳了跳,张永安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脸部肌肉扭曲抽搐:“留言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周唯怡反倒不再有压力:“鄙姓周,是张总的秘书。”
“‘张总’?”冲动终于战胜理性,张永安身手矫健,用与其年龄不符的速度猛冲过来,一脚踢在张任脸上,“他这副鬼样子,算哪门子的‘总’?!”
周唯怡果断退开,任由当父亲的肆意发泄。
从头踢到脚,又从脚踢到头,好歹打断了那恼人的呼噜声。张永安变身金鸡独立的杂技演员,既要宣泄情绪,还要保证儿子不受伤,只好把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三个,没人劝阻就没有台阶下,“家暴”也无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