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吻早已将yù_wàng点燃,至密至柔的幽暗处尽是一片狼藉。
舔舐、吸允、按抵,揉弄、搅动、沉溺,他从未如此费心地讨好过谁,却只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诚意。
周唯怡闭上眼睛,彻底迷失在对方营造出的太虚幻境中,随感知层层堆叠,如波涛般往复不息。
直到最后,他坏心的用上了牙齿,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碾磨、辗转,反复啮咬,逼得人发出阵阵战栗,无法抑制地颤抖哭泣。
从快amp;感的云端一跃而下,周唯怡失控地叫出声来,任由灵魂弥散在眼前的白光里。
张任气喘吁吁地直起身体,从浓密的长睫毛下看着她,唇角还沾着些许晶莹,却忍不住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这算耍赖吗?”
头靠枕着椅背,周唯怡享受着高amp;潮的余韵,看人的眼神都带着魅意,赤脚踢上男人的胸膛,仿佛想要以此泄愤。
他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大跨步地朝卧室里走去,理直气壮地说:“现在该我收‘利息’了。”
话虽如此,身体却早已被连日来的操劳透支,还没折腾一会儿,张任便倒头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