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来尝尝,这是娘亲手做的甜汤,这些日子你都没好好吃饭,娘特地向你大伯母学了这独门手艺。”孟氏亲自端了盅甜汤进屋,将锦儿手中的针线拿过放到一旁。
这些日子,锦儿时常拿出她最不拿手的针线忙活,屡屡失神,手指已被戳的不像样,可无人敢阻止她这般自虐。
锦儿歉然,她自是清楚家人们都很担忧,自纪如卿与许离忧失了消息,她便整日心神不宁,昨日还在院里摔倒,可把孟氏与徐氏给吓坏了,好在大夫说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得补补,可那些滋补汤药喝下去,不消片刻便如数呕了出来。
老大夫扶着胡须,老脸很是无奈。
“二位夫人,小姐这是心病,老夫也无能为力。”
大夫也没法子,孟氏只得亲自出手,昔年只擅长舞刀弄棒的苏二夫人洗手作羹汤,与徐氏妯娌二人苦心钻研一番,就想瞧着锦儿能试着喝下不再呕出来。
锦儿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若不是她清楚与纪如卿清清白白,还真忍不住怀疑自己有喜了呢,时常头晕目眩,吃什么吐什么,可不是与害喜一般无二么。
“娘,让你们担心了,是女儿不好。”锦儿接过甜汤,小口小口喝着,喝完还砸吧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