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刹见她面色异样,也懒得问:“我走之后,莫要泄露分毫。若我听到一丝半点的风声,只怕二姑娘就要尝尝短命的滋味了。”花容真拼命地点头——开玩笑,你是谁啊,我死也不敢说半个字啊!
萧无刹从衣服里翻出来一瓶伤药,花容真接过,拿出当年服侍二皇子的细心程度来,尽心尽力地给萧无刹上药。等给他上好了药,花容真又撕了一件自己的中衣给他包扎好了,这才缓了口气:“好了。”
萧无刹点点头:“如此,便多谢了。”花容真刚想客气一下,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萧无刹一只手抱着被他点了穴道的花容真,微微侧过头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接着就将花容真丢到了床上。
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十分流畅,只是很不温柔。厂督大人穿好衣服,嫌自己头发披散着不像话,还拿了一条花容真的发带,将自己的头发绑好了才从窗子走了。
花容真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床榻上,膝盖和腰疼的不得了。她一边抽着冷气一边从地上爬起来,觉得两条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