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炕上这般打闹,其实心里最高兴的,还是眼下被欺负的最惨的小雨。
入乡随俗,她清楚地意识到,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这一刻,她毫无疑问已经真正地融入进了,这个她做梦都想融入的家庭。成为了那温馨小院的正式成员。
为此,她曾经煞费苦心改头换面,硬是将涅的凤凰,化妆成了山村的小母鸡。
不过在这一刻,她觉得所有的改变都是那么的值得,就仿佛她的涅,原本就是为此而来。就为这一刻,在心中荡漾起的醉人而来。
晓华玩兴正浓,一边帮忙按住小雨手脚,一边问玉莲道:“婶,我们咋收拾这鬼丫头呢?”
“去!鬼丫头也是你叫的吗?”玉莲笑啐道。
接着回身一看,见自己和晓华都赤条条地亮出了本色,羞愧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当即一伸手,便掀开小雨抱在身上的棉被,道:“不能便宜了这鬼丫头,先把她整得跟咱们一样再说。”
说完就动手去脱小雨的衣裤,边脱还边碎碎念道:“我让你还敢不敢躲在一旁风言风语,我看你还敢不敢搞阴谋诡计拿婶儿当枪使。”
听得晓华在一旁哈哈直笑,道:“婶,我们这样算会不会太狠了点?”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本事一会别来偷看。”玉莲呵呵笑道。
其实她之所以这般,也并非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
想来原本在自家院里,和晓华关起门来,便可以胡天胡帝。但现如今中间隔着个小雨。可这丫头看着聪明,尽是嘴上功夫。一说到男女之间的本事,还真不如一个山里村妇。人家还知道,见了男人,脱了裤子比说啥都管用。这丫头偏偏是个死心眼,说了多少次都教她不会。
自己再不帮她,别说是她那一亩三分地长期荒着,就连自己这地里的收成,都得跟着受影响。
小雨虽说已年过三十,可毕竟未经人事,此刻见两个光溜溜的淫人,要脱自己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夜深人静时,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的第一次。好的、坏的、浪漫的、羞涩的、甚至是yín_dàng的,都曾设想过。偏偏就是没想过以这样的方式开始。
况且还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个眼睛发光,已经处在欲火边缘的疯子,还会如何来编排自己。
可生活就是如此出人意表,时常悬念而又无常地推演着它超然的剧情。
一想到这里,小雨悄然睁开眼睛,偷偷打量一眼压着自己手脚的晓华,见他胯间挺着个硬梆梆的光头怪物,吓得连忙转过头去。可怜兮兮地向玉莲求饶道:“婶,这会是真的不敢了,你就放我一次呗。”
玉莲笑骂道:“去!现在知道装可怜啦?晚了!笨丫头,有啥不好意思的?总不能光你偷看我们吧?你再夹着腿不放,信不信我一刀剪了这破裤子。”
“我要上厕所。”小雨见实在无解,只得祭出绝招,心里想着躲过这一时再说。
“上你个头!就尿在炕上,晓华去拿个盆给她接着。”
玉莲话一出口,三人立刻笑得人仰马翻,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等大家笑完,晓华又接着打趣道:“婶,你太狠了,到底还拿不拿尿盆啊?”
小雨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娇声骂道:“不要脸!流氓!”
玉莲却得意道:“就流氓了怎么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不服就再来。”
正当三人准备接着继续斗法时,却听面对厢房隔着院子,清晰地传来几声咳嗽。
“大满叔醒了!”晓华连忙套上衣裤,一跃而起,急匆匆地奔了过去。
推开东厢房进去一看,见王大满躺在炕上,眼睛睁得老大。忙招呼道:“大满叔,你醒啦。”
见晓华进来,大满声气虚弱地招呼道:“晓华医生,你在啊,我兄弟和家里的都还好吧?”
晓华道:“大满叔你放心,他们都好。大足叔都是皮外伤,基本没啥,休息几天就能下地,俏婶守了你一天一夜,我让她先去睡了,就在旁边的小厢房里。”
王大满动了动脑袋道:“这就好,这次可真要辛苦你了。你大满叔往后,恐怕是不顶用了。”
“快别这么说,大满叔!你要相信我,我无论如何都会把你治好的。”晓华说着托着他,给喂了几口茶,道:“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热些吃的。”
王大满摇了摇头道:“晓华不忙,你给我先裹支烟抽吧。烟叶都在炕头的抽屉里。”
晓华虽然没有卷过烟卷,但医生的手一般都十分灵巧。没费什么功夫,就将一杆裹得像模像样,接着含在大满嘴上点燃。
王大满全身都不能动弹,晓华只好扶着他靠在自己腿上,手上帮他拿着烟卷,一次次地将它送在大满嘴里。屋子里顷刻间便飘起了一股浓浓的烟味。
玉莲送进来一碗热好的小米粥,一起帮着喂下。安慰了几句便退了出去。
晓华又趁时作了一次全面检查,等再次喂完药,方子里安神的功效随即显现,王大满不一会儿,便又昏昏睡去了。
等晓华再回到西厢房时,尚未进门,便听玉莲在编排小雨道:“他可是你日后的男人,你怕个啥呀?你实在不好意思,就把腿一张,眼睛一闭,这总该会吧?气死我了,你这笨蛋丫头。”
“可我见了他那东西怪头怪脑的,就无端端地害怕。”小雨辩解道。
“怕你个鬼!等你尝到了甜头,知道了妙处。怕你天天都会想着这怪家伙。”玉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