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厢房内两人的对话,叶晓华心中愕然,她们两人年龄差不了几岁,却是情同母女。可这对母女说来也够蛮横的,也不来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就自己认定了他是她们日后的夫婿。
然这般的蛮横,虽说有违常理,甚至有些离经叛道。但却让晓华心中泛起阵阵温暖的甜蜜。想自己一介落魄书生,有何德何能、何以承载得起如此厚爱。
心中顾及小雨的腼腆,不想太使她为难。晓华又悄然退回至王大满的厢房,在炕前的靠椅坐下。
准备就在此,随便打个盹,想着等天亮后上山去,再给大满的方子里添上几味新药。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便见房门被轻轻推开,玉莲站在门外向他微笑招手。
待晓华出来,被她拉到院子中央,轻声问道:“坐在这里发什么愣呀?我们都在等你过去呢。”
晓华推辞道:“婶,要不你们先睡吧。我在这里再守会儿,东厢房现在离不得人。”
“那可不成,大满这里咳嗽一声,这边都能听见,哪用得着要你杵在这里。”接着她又一脸神秘地拉着晓华媚声笑道:“我都准备好了,你不来,我可睡不着。”
晓华嘿嘿一笑,道:“准备啥呀?你看小雨姐都不好意思了,我们就别逼她了。”
“去!是你知道她?还是我知道她啊?”说到这里,玉莲突然蒙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拉着晓华道:“过去看上一眼你就知道了。”
见她笑得神秘兮兮,晓华就知道其中必有别样文章,好奇心也随之被勾了起来。
随着玉莲,悄悄走到西厢房窗台外,偷偷向里张望。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可是一看房间里面,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成了雕塑,惊得半天都合不拢嘴来,同时口水也跟着一股股的向外直冒。
原来炕上的小雨,被脱得不着一丝,浑身通体雪白,两边手脚,在手肘和膝关节处都用布条绑在了一起,眼睛还蒙着黑布。整个人看起来,就如翻了身的白玉螃蟹一般。
与螃蟹不同的是,她的胸前如扣着两只秀丽的白玉碗盏,碗盏的顶端,翘着两颗鲜红欲滴的小小玛瑙,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一如玲珑美玉,煞是好看。
玉莲将他轻轻一推,低头窃窃一笑,趴在他耳朵上悄声说道:“没骗你吧?我是不是先收拾好了?嘿嘿。”
晓华这才回过神来,不敢再往里看,连忙惊诧不已地招呼玉莲道:“婶,你快把小雨姐解开,我们这样强制,是侵犯了小雨姐的意志,是犯罪。”
玉莲一把拉过他的手,道:“书呆子!你以为就你心疼你姐啊?看清楚了,嘴巴又没堵,她要真想反抗,就不会喊吗?什么都不懂!强制!强制!你每次在厨房强制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自己犯罪呀?”
未等晓华开口,小雨便隔着窗台抢先骂道:“臭流氓!不要脸!”原来小雨眼睛虽然被蒙,耳朵却是竖得老高。两人说话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让她听了个正着。
“骂我干嘛?又不是我将你弄成这样的!”晓华无故被骂,急着辩解道。
还是玉莲点了点他的脑袋,替他解惑道:“傻瓜,人家又不是骂你现在,她是骂你原先对我耍流氓。”说完一拉晓华道:“走x去!婶替你教训这鬼丫头去。”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晓华早已被撩拨得火烧火燎,他手一用力,反倒将玉莲拉到身边。接着伸手便将她揽至自己身前,按在了窗台。再手往下一探,直接插进了玉莲身后的裤子里面,前后动作一气呵成。
等玉莲一看情形不对,急忙回头。却见晓华,已经在后面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来。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抵在了窗台,一手顺着自己肥腻腻个股沟,倒扣在了自己早已春水横流的要紧地界。
此处一被占领,犹如穴位被点,顿时便觉得浑身舒软,再无一丝反抗之力。随着他手指的探入,骚痒迅速蔓延。那一点反抗之心,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白嫩嫩的肥臀不由自主地渐渐隆起,双手支撑在了窗台,扭头软软地骂道:“小坏蛋,你要死啊?这样光屁股站在外面,也不怕叫别人看见了。”
晓华双手前后夹击,根本无暇他顾,见玉莲将翘起的丰股,越扭幅度越大,一如两片瓷白的磨盘般越夹越紧。频频靠向自己下身。
便手一撑,拉下自己的裤子,迅速弹出一条韧性十足的怪物,从后面紧紧地贴在了玉莲形如满月的丰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