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叶淮宁哒哒哒地上了楼,姜侯放心了,重新惬意地平躺下来。
刚眯了小半刻,突闻脑袋顶上划拉一声,二楼阳台的窗开了,他惴惴睁眼。
一团黑色的东西如杀器一般迎面从天而降,姜侯吓得以为是自己还未来得及面世的行李,赶紧伸手抱住。
扑鼻的茉莉花洗衣液的香气。
姜侯摊开这件大号卫衣,又恢复了活力,“哎呀,二哥,没想到你喜欢这么娘气的香味啊!”
……
夜幕降临,四下无声。
空气中静得仿佛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饭桌前,叶淮宁和姜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中央的两碗清汤挂面。
姜侯洗完澡后就穿上了叶淮宁的大号卫衣,依然紧得绷在身上,胸肌肱二头肌被勒出形状,像暴力的斧头帮。
许久,叶淮宁扒拉过去一碗。
“你就是这样招待兄弟的?”姜侯控诉。
呵呵,这还是我从碗橱里搜到的!不然你只能饿肚子。
姜侯拿筷子抄起一坨毫无卖相的面,“不是,你买得起四五十万的两个轮儿,都不能给我整点儿带油水的?”
叶淮宁哐地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