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几位要是与地上那人有什么过节,过去坐坐,自会有村长替你们主持公道。”
“别扯没用的,用不着。”瘦子轻蔑的看他,个头矮,气势却不减。
地上的人又猛烈挣扎起来,其中一个高个咬牙按住他肩膀:“操,别跟他废话,我这儿快控制不了了。”他一扬手,把刚才的石头朝他脚边掷过去。
瘦子眸光一紧,弯身要捡,一只脚却先一步压在那上头。
秦烈穿着旧迷彩裤和款式过时的登山鞋,大腿线条绷直,小腿有力,踩在石头上不动分毫。
瘦子视线转了转,曲起手肘,要往秦烈下身攻。
秦烈早就看出他意图,手掌反过来挡住,向上一掀,那男人立即朝后连退数步,毫无缚鸡之力。
刚才的高个一急,一时忘记身下受困的人,从地上跳起来,几步蓄力,抬腿就往秦烈小腹上踹。
秦烈手臂交叉叠起,挨了这一下,却也力道不轻。
见形势转变,瘦子也冲过来,从地上捡起石头,去敲他的太阳穴。
秦烈朝后偏开头,擒住他的手,虎口一紧,让对方卸了力。石头掉地上,他捏着他手臂向右狠狠甩去,那小身板脑袋撞树上,身体一软,顿时倒地半天起不来。
高个男爆了句粗,目光四下搜寻,从路边草丛捡起一截朽木,朝他劈头盖脸砸下。
秦烈手臂横过来挡住,朽木不算太粗,从中间断裂,另一半砸了下他肩头,应声落地。秦烈就势踹他,还回刚才那一脚,拽住对方手臂,来个过肩摔,身体灵活扭转,膝盖下压,抵住他胸口。
治服对方,仿佛就一瞬间的事。
那一头,刘春山身上只剩一个人,他趁对方不备,猛的掀翻,起身就往林子深处跑。
这人向一边滚开,见刘春山跑了,愣怔片刻,一时追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索性悄悄爬起来,趁秦烈背对他,伏低身体,准备从后面偷袭。
秦烈注意力都集中在膝下高个的身上,无暇顾及后方。
那人抬起腿,没等踹下去,只感觉后脑猛然一震,像有什么东西击打到头骨上,钝痛难忍。他慢慢转回身,那疯子去而复返,手里举着棱角尖锐的石头,见他回头,瞳孔惊惧的收紧几分,发疯般又朝他头顶猛砸几下。
那人抵挡不住,身体往下落。
秦烈严声阻止:“刘春山,住手。”
刘春山动作一顿,猛然回神,扔掉手里带血的石头,碎步往后退去。
林子里片刻安静下来,秦烈收回视线,垂下眼:“你们到底什么人?”
高个男眼睛转动,很会审时度势:“我们是来找刘长林的,有些账要算,刚才他一见我们就跑,”他顿了下,拿下巴示意刘春山的方向:“所以一时认错人。”
“大白天会认错?”
“真认错人了,一场误会,我们这就走。”
秦烈目露疑惑,却也不想与之纠缠,顿了片刻,拿眼扫扫这几人:“不管你们什么目的,洛坪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也别过来闹事了,如果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他起身,放开他:“赶紧走。”
那一高一矮受伤都不轻,只有他还算完整,左右搀扶起两人,低低应了几声,踉跄着朝村口方向走了。
直到几人身影消失,秦烈回头,刘春山要往山上溜,被他叫住。
秦烈揉着手腕:“刚才,谢了。”他目光沉着的定在他身上:“你认识他们?”
刘春山摇晃着脑袋:“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做。”
“他们为什么抓你?”他试探着沟通,慢慢往前走几步。
刘春山却突然激动了起来,手臂挥舞,“他找来了……快跑,他来了……”
几句话没头没尾,完全答非所问。
秦烈还来不及阻止,他已跑入林子,瞬间不见了。
……
那几人互相搀扶到村口,路边停两辆摩托,半天功夫,上面已经蒙一层灰。
高个问:“你头上的伤怎么样?”
另一人脱下身上的衣服捂住头,拿衣角擦拭流到脸上的血:“真他妈疼,有点儿晕。”
“要不你去镇上给高总打电话,顺便处理伤口?”顿了下:“你能去吗?”
他想想:“能,血要这么流下去,估计事儿没办成,得先挂在这村子里。”
“行,你跟高总说,找到那小丫头了,她跟后来搞到的照片上长得一样,样子变了。但是叫秦烈那男的挺难对付,别忘带着家伙来。”高个帮他把钥匙插入锁孔里:“我们先躲起来,找机会把那小丫头绑了,他来以后也省事儿。碰头地点就刚才那山上。”
“行。”
“和高总说,有意外收获。”
“知道。”他把衣服在脑袋上缠几圈儿,跨上摩托:“高诚也看好,别出什么闪失。”
“快去快回。”
那人启动摩托:“高总已经在路上,我们估计今晚就能到。”
***
徐途课上得心不在焉,反复看表,时间却似乎比平时慢许多。
教科书摊在讲台上,有的内容她反复讲两遍,实在无法集中精神,只好布置一个题目,让同学在下面自己画。
她再一次看表,来回走两圈儿,还是坐立难安,下面的学生都很认真,有铅笔划在纸上的嚓嚓声。
徐途沉眸想了两秒,脚步放轻,往门口的方向走。
“老师!”@
她如惊弓之鸟,猛然一抖,快速往那方向看过去。
女学生坐在窗户边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