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花钱,又是能力范围内,都会帮助给钱的人专门制造他们想要的东西。”
“哦,那能脱掉吗?”
“根据这耳环的内部回路结构,估计是需要找snk的负责人员解锁。”
见江雨晨失望的垂眼,张晓风立即补充道:“我可以试试用频谱干扰令它失灵,但这个不个知道要花久时间,如果你很心急想要快的话,那么,就只能以手术的方式除掉,不过这个方法对人体有伤害。
看了看时间,江雨晨面色微白的沉默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做手术吧。”
张晓风望着她顿了顿,脱下手套:“那好,我们现在过去我朋友那里,他是医生,应该没问题的。”
“嗯……”
。……
另一边,微笑集团总裁办公室……
宫千然醒来后发觉自己手脚被反绑,而且,被如此作弄,简直觉得快要疯了。
咯咯~
“宫……”
“滚!”他不愿意被别人见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但是很快,他想到向安黎问话,立即追道:“在外面等一等,我一会儿叫你进来再进来。”
等到门外的微弱回应,宫千然猛地扭动手腕粗暴将手腕从綑绑中拉出。
江雨晨始终第一次绑人,力气也不大,宫千然很快就解脱开来。
看到胸前的图案,想要立即洗掉,但时间不允许,只得把衣衫整理好,忍耐着副作用带来的头痛,坐好,彷彿一切如常的叫了安黎进来。
“江雨晨在哪??”
安黎神色略慌的摇头,彷彿害怕他刚才的怒气,结结巴巴的说江雨晨下午的时候去了买东西,现在还未回来。
他瞇着眼,手心一拢将某女留下的便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内。
“出去吧,然后让司机来接我。”说着,想要打电话找人来,却发现手机不见了。
他头靠着椅背,开始整思绪。
那部手机果然有不少关于她的秘密。
他知道,他们不是情侣开关系,她更像是被要胁的一方,她的不乐意他都有看在眼内。
可是那又怎样,谁叫他占有欲如此强,即使不记得从前,身体的细胞都在叫嚣渴望着她。
转眼间,黑夜降临,宫千然差点脱了层皮才搓洗掉这可恶的口红,派去的人依然未有消息,他的心愈加焦躁,甚至有不好的预感。
一个小时后,电话响起,结果如那该死的预感一样,他们在垃圾场跟一名流浪汉身上找到了他跟她的手机。
现在开始,只能花费更多的时间追寻。
再想想,他必需仔细回忆这些天的细节,一定还有什么线索……
。……
此时,江雨晨已经完成了手术。
移除的方法很简单,直接在耳珠位置界上一刀,把耳环取出然后缝合。
她躺在小病床上,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等待时间过去。
。……
天色已泛白,那一边仍然没有宫千然想要的消息。
他从没有像这一刻想要恢复记忆,但是,即使他来到她的家,脑海闪现的片段更让他呼吸困难。
他见到了自己在这张床上抱她,摸她,吻她。然而她,总是闭着眼不看他。
目光落在那海豚闹锺上,心脏猛地一紧缩,开什么玩笑,他“暗恋”她?
想不起来,到底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寻到她……
砰…砰…砰……
死寂的房间响起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声,而且愈加响亮,令整个房间响起诡异的骇人音色。
砰!
在一下巨响下,撞击声停下,而男人也终于停止以头撞门的举动,倒在地上,鲜血自额角缓缓流出,染红了冰冷的地板,唤起那沉睡记忆中的某些东西。
在眼神变迷离间,男人笑了。
第26章离开
江雨晨本来打算早上就离开,但后来被张晓风劝服多留几天,一是洗伤口防止感染发炎的问题,二是他为她提供了建议。
由于逃走计划设计比较仓卒,仍然有一些不足的地方,张晓风便好心的帮她完善。
耳环被已被他处理掉,为了等待新的“身份证”,江雨晨再在這地方多停留几天。
现在,她被安放在他妈的家,每天陪着他妈种菜养狗消磨时间。
话说她妈从前是一位老师,后来结婚生子后便成为家庭主妇,对于学问,仍然不断追求,而最近,他妈的喜好是种菜。
对她这个不名来历的人,張母不但没有介意,反而极之亲切,每天做好多好吃的给她,还时常找她聊天谈心,好让她时间不止于那么难过。
第三天旁晚,张晓风回来了,江雨晨知道证件肯定已经办妥,突然间,她莫名有点不舍得这里的宁静生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停留原地,也不应该属于这个美好的地方。
他们一起吃完饭后,他妈拉着他到房间母子谈心,江雨晨便帮他妈喂狗和洗碗。
直到九点多,张晓风敲门进了她房间,将証件交给她。
“谢谢。”
“不用……”
江雨晨看了看身份证,被上面写着的名字惊奇了。
李云吞。
她抽抽嘴角:“那个…名字会否有点……”
“怎样了,有什么问题吗?”
人家好心帮忙,江雨晨也不好意思吐槽,呵呵笑过便算了。
在她低头小心亦亦将证件放好的时候,没有见到对方弯起的嘴角。
“你以后打算去哪里生活?”
江雨晨坦白回答不知道,並打算先向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