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在他脊背上,来来回回地蹦着:“不饶不饶就不饶!”
黄飞虎苦着脸:“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住手?”
我歪着脑袋看他:“除非你请我去醉仙楼吃烧鸡!”
黄飞虎翻了个白眼:“想要我请客就直说嘛,干嘛打我!”
我作势踹他一脚:“谁叫你说我胖了!你不知道我失恋吗?”
“好好好,你失恋,你抑郁,失恋的人比天大,我知道了。”黄飞虎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我的好阿妩,为了安慰你那颗脆弱的小心灵,我们现在就去醉仙楼吃烧鸡,化悲愤为食量……”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醉仙楼的烧鸡还是那么好吃,虽然比不过玄月的手艺,但也是我近来吃过的最好的了。
哗,怎么又想到那个负心汉,这样的良辰美景,想起他有多煞风景!
我撇了撇了嘴角,跳过黄飞虎的肩头,打算寻个安静地方喝酒。
醉仙楼不仅是镇上最豪华的酒楼,同时也兼营赌坊生意,黄飞虎那家伙生性好赌,此回好不容易下趟山来,自然是化作了人形穿金戴银的,打扮得暴发户似的,搂着两位唱小曲的美女在牌桌前开赌。
我嫌赌桌太吵,便从桌旁抱了壶美酒,又叨了只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