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所有的兴奋,然后再突然抽离开来,眼睁睁看着自己从云端坠落谷底,是那样的难受,他非得逼着自己求着他,说那些淫词艳语,才肯满足自己。
凤倾歌被这种非人的生活,折磨的筋疲力尽,她还没有进赵家的门,赵天佑就如此待她,她进门以后的日子,凤倾歌连想都不敢想,根本看不到一丝的出路!
她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自作聪明的陷害凤倾城,如果当初没有走这一步的话,她清清白白的凤家三小姐,就算不能嫁给染世子,起码可以嫁到一个正常的家族中去,不用天天忍受这样屈辱的待遇。
“臭婊子,想什么呢”胸前传来一阵剧痛,打断了凤倾歌的思绪。
凤倾歌刚好对上赵天佑有些愤怒的眸子,吓得一惊,忙献媚的笑着,“妾身哪里敢想别人啊,妾身心里满满的只有爷一个人呢。”
赵天佑得意的一笑,慢慢靠近凤倾歌,捏着她恐惧的小脸,淫笑道:“小贱货,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侯府小姐的样子,和那些烟花柳巷的姐儿有什么区别呢?”
赵天佑的话犹如一把钢刀刺进凤倾城的心里,生疼生疼的,她一向心高气傲,可偏偏就只能委身给赵天佑这样的无赖,恶魔,她心心念念的染世子,成了心底永远的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可她不敢露出一分不满和伤心,只能媚笑道:“爷不要取笑妾身了,只要爷高兴,让妾身做什么都乐意?”
赵天佑眸子一亮,反问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凤倾歌飞快的点头,“当然了,只要爷吩咐就好。”凤倾歌忍着心底的恶心,违心的说着奉承赵天佑的话,因为她实在怕挨打。
赵天佑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凤倾歌的小脸,将凤倾歌压倒在床上。
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了,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因为赵天佑每一次来,都会放倒院子里所有的下人,只有这样才可以玩的痛快。
赵天佑今日格外的舒爽,穿好了衣服,得意的在凤倾歌身上掐了一把,笑道:“不错,爷今日很高兴,过几日爷再来找你!”说罢扬长而去。
凤倾歌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拉过锦被,盖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早已泪流满面,心里在滴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她真的觉得自己的生活没有一丝希望,一丝光亮,一丝幸福,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无穷的折磨,永远的痛苦!
话说赵天佑从侯府离开,辗转来到了西大街经帽胡同的一处小院前。
这里住的是他几天前前才包养的外室,柳若芸。
这个柳若芸曾经是在西大街上开豆腐坊的,一身雪白的肌肤,行为胆大,举止fēng_liú,几天前,赵天佑在豆腐坊前经过,几乎被柳若芸勾掉了魂儿。
原本立时就要带回去做妾,被赵老爷子严词拒绝了,并且扬言说,若是赵天佑再敢往后院里塞女人,他就将赵天佑逐出家门!
赵老爷子也是一片苦心,赵天佑后院里已经有两个有庶子的姨娘了,通房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不久前还在靖远侯府沾染了四小姐凤倾姚,幸好是个庶出的女儿,刚刚和侯府达成协定,纳进门来做贵妾。
现在竟然又要抬一房姨娘进门,还是个良民,赵老爷子怎么能不恼怒!
赵天佑撇了撇嘴,不同意拉倒,他就置办了一处宅子,将这柳若芸方才外头做了外室。其实倒也不是赵天佑有多么尊敬赵老爷子,而是,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没放在心上。
这柳若芸心灵手巧,做的一手好菜,伺候赵天佑也用心,颇得赵天佑的欢心。于是一大清走,赵天佑就跑到柳若芸这里来用膳。
赵天佑叩门,丫头跑出来开了门,赵天佑径自走进了正房的内室,见柳若芸还在熟睡着,于是走上前去,顺势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抹了一把。
柳若芸登时被惊醒了,她张开迷蒙的眸子,看到来人是赵天佑,立马扯开一抹笑容,她原本就生的娇艳可人,这样看来,更加的妩媚。
“爷,您来了。”柳若芸脆生生的说道。
赵天佑有些疲累,顺势躺了下来,柳若芸忙拉过锦被盖在赵天佑身上,道”
这会子天刚刚蒙蒙亮,赵天佑随意的点了点头,便沉沉睡去。
柳若芸替他掖好了被角,便起床穿衣,洗漱完毕后,就亲自到了厨房忙活。
赵天佑一觉醒来,已经快到晌午了,柳若芸见状,忙脚丫鬟端了水来,亲自服侍赵天佑洗漱,又让人将膳食端了上来。
赵天佑觉得格外的舒心,如果说一院子的女人是他玩弄的对象,可眼前的女子,却给了他一丝家的温暖,赵家那个地方,实在让他也觉得恶心。
他望着一桌子精致的吃食,即便在冷血,也能感觉的到柳若芸的用心,他微微有些愣怔,柳若芸忙将筷子塞到赵天佑手中,笑道:“爷,吃饭吧。”
赵天佑没有说话,低头吃了起来。
柳若芸就站在一旁,殷勤的伺候赵天佑,一会儿盛饭,一会儿盛汤,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
赵天佑不得不承认,柳若芸的厨艺的确了得,他每次到这里来,都要多吃两碗饭。
吃过饭,赵天佑没有停留,便匆匆离开了。
柳若芸望着赵天佑离开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赵天佑这才回了赵家。
刚走进二门,他的贴身小厮便迎了上来,一脸焦急道:“少爷,老爷子在书房等您,已经找了您好久了,正在气头上呢。”显然小厮急的不轻,这才跑到二门上来等着赵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