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王爷的心,那摄政王妃之位不肯定还是小姐的?老爷,还有贵妃,定会帮小姐谋算的。”
听了她的话,李骄央才放过了手中的帕子,急切道:“母亲给我的那个画册你放在哪里了?”
陪嫁丫鬟:“小姐还没记住?”
李骄央:“记住了,当然记住了,只是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那种低贱女人教出来的东西,能行吗?”
“怎么不行了,您忘了夫人说的了,这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要在床上……”
想让铎尔衮晓得她李骄央的好,那也得她有那个机会。
所谓的新婚之夜,麦芒当然要让她,希望多大,失望多大。
傍晚,麦芒院中的人突然发现,小姐不见了!
他们不敢通报,正埋头在院里找呢,便听到一声,“摄政王到!”
当即,不知是出于腿软,还是恭敬,砰通砰通跪倒在了地上。
铎尔衮一进院子,大喝:“小姐呢?你们都是死的不成,竟让个大活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他上一次看到麦芒,不,还不算是看到。
今日上午,他下朝回来,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候,下人来报说,小姐给他送了鸡汤过来。
他回的是,“说我不在,让她回去歇着吧,别累着自个儿了。”
后来,她便走了,只留下了鸡汤,说是等王叔回来,再温给他喝。他喝了,鸡汤的味道很好,他从未喝过这样好喝的鸡汤,这鸡汤的味道还在他嘴里呢,她人怎么就不见了!
那群暗卫,少了厉风,当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手下一人道:“王爷,小姐会不会偷溜出府玩了?”
偷溜出府?她倒肯定是想的,但一群暗卫守着她,每个门口又都有人看着,她不可能就这样偷溜出去的。
难道是又被人掳走了?不可能,当世还没有人能不动声色地把人从他的摄政王府带出去。
“找,她一定还在王府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外面溜达,安安还是会努力保障更新的~
☆、王叔在下(9)
我再也不躲着你了,你出来,好不好?
“嫣然!”
铎尔衮举着灯盏,穿过树丛、假山,找过了乃至王府的每一个墙头。
他一撇头,身后点点灯盏亮如白昼,但他却仿佛置身于浓郁不化的黑暗中,害怕,孤单,就仿佛又回到了被层层敌军围困的那时。
嫣然她还可能在哪里!今天,为何是今天她会不见?哦,对了,今天那李娇央被接入府中了。
那……嫣然会不会是自己生气难过地躲起来了?她可能会躲到……到底还有哪里!
昏暗潮湿的酒窖,嘎吱的木门,摇曳的昏光。
距离那围困之战五年整,他在酒窖里喝得烂醉,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嫣然。
额头上湿湿凉凉的,他一摸,竟是块冷冰冰的湿布。那日还是个大冷冬天,难怪,他在梦中总梦到自己被敌人扔到了江河里。
见他醒了,佟嫣然惊喜:“王叔,你终于醒啦!你昨日里发烧了,脸颊烫的厉害,我给你敷了冷毛巾,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铎尔衮……
佟嫣然见他不答,小手按上他的额头,“我小时候便是这样治的啊,应该,诶,不烫了!”
是……不烫了,还冷的很。
嫣然的手触到他的额头,铎尔衮才惊觉,原来,自己的额头还不是最冰的。嫣然她……
佟嫣然收回手垂在身侧,铎尔衮探眼看过去,两只原本白嫩的小手被冰水冻得红肿,他忙弹起身,包住嫣然的双手,“我没有生病,以后不要……”
“阿秋。”
嫣然焦急:“王叔就是生病了,这种时候还要逞强!”
他吸了吸鼻子,好像确实堵了,好像也确实病了,冻的得了风寒了……
铎尔衮走在一行人的最前头,一把推开木门,“匡当”,挂在木门上的大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他提着的心一惊,小心地推开门,果然,还好,一个小身影歪七扭八地倒在酒坛子边上,怀里还死死地抱着个酒坛子。
身后人试探道:“王爷?”
“嘘。”铎尔衮回头瞪了他一眼,食指竖在嘴前,示意跟来的人安静。
他小声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把小姐抱回去,其他在找的人也散了,失职之人自行去领罚。”
手下的人纷纷伸长耳朵,听着铎尔衮类于窃窃私语的吩咐,正要应是,便见铎尔衮已经又将食指竖了起来,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撤。
旁边的宦官,想要提醒今日好歹是那李娇央入府的日子,好歹那李娇央还是李相国的嫡女,如今也只得作罢了。
听到动静,麦芒想眼睛睁开条缝瞧瞧,却发觉上下眼皮好像被黏住了似的,睁的尤其困难。
是自个儿太久没喝酒了?
此时,她才头脑清晰地想起一件事,这身体是佟嫣然的!她从没喝过酒,除了,在宴席上专属女子的度数极低的果酒。
脑子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晕乎乎的厉害。
她迷迷糊糊地看见铎尔衮走到她身边,席地而坐,愣愣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
幸亏,麦芒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将未出口的四个字变成了满足的酒嗝还有吞咽声。
铎尔衮一愣,继而笑了起来。
他笑的样子......麦芒旋转着看,真好看,还带着他板着威严脸所没有的暖意。
如此想着,酒精刺激着,麦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