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亲这样的想法,李芗坚决给予笑话,李芗说:“妈,我和晴儿也当了两三年的护士了,什么人没见过呀?妈,真的,我们呀,说实在的,可是不比您见的少。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说完,李芗拉着妈妈,从母亲屋里出来,坐到客厅里去等。
“妈,姐,你们起得真早呵。”马晓晴见到李芗妈妈和李芗坐在客厅里,便招呼着。
“晴儿,睡得好吗?”李芗迎上来问。
“你看。”马晓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脸凑了上来。
“不行呵,不行呵,得处理一下呵。”李芗伸手按了按马晓晴的脸,连着声说。
李芗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觉得马晓晴脸色还不错,就是皮肤绷紧的程度,还不理想。
听李芗这样说,马晓晴没说话,转身便进了盥洗室。
“芗儿,你们说什么呢?妈怎么听不懂呵。”李芗妈妈懵懂地看着女儿说。
“妈,您别急,一会您就知道了。”李芗笑嘻嘻地说。
李芗的话音未落,马晓晴便在盥洗室里便发出了阵阵的尖叫声。
听到马晓晴的尖叫声,李芗不但不着急,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
“芗儿,晓晴这是干什么呢?”李芗妈妈紧张地问。
“晴儿正洗凉水澡呢。这就是我们说的处理。”李芗开心地说。
“哎哟,你们这两个疯丫头,真是胡闹,也不怕着了凉。”说着,李芗妈妈赶紧站地起身,走到盥洗室门口,拍着门叫道:“晓晴,别胡闹,别洗凉水澡,听见没有?”
一见母亲上来阻拦,李芗也赶紧起身跟了过来,拉住了母亲,并说:“妈,没事儿,我们经常这样。妈,您放心,我们是搞医的,还能让自己生病。”
听到李芗母女在盥洗室的门外,马晓晴拉开门,伸出头,问:“姐,你看行了吗?”
这种事情,李芗她们确实是常做,她只扫了一眼,就对马晓晴说:“欧啦。”
说完,李芗放下她妈,拉开门进了盥洗室,拿起一条干浴巾,就为马晓晴擦拭身体。
虽然天气还不算太晾,可是一早上洗凉水澡,还是够劲儿。马晓晴被凉水激得直哆嗦。
马晓晴哆嗦地,趁着湿劲儿,往脸上抹油。
李芗则把马晓晴身上擦干后,又换了条干浴巾盖在马晓晴的背上,隔着浴巾用力地搓。
抹完油,马晓晴又用眉笔轻轻地描了描眉,然后用无色的润唇膏把嘴抹了。
“姐,你看,行吗?”马晓晴转过头,面对李芗说。
李芗认真地端详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
“可冷死我了。姐,我穿衣服了。”说完,马晓晴穿上睡衣,拉门出来,跑回自己屋着装去了。
李芗走了出来,叫了小保姆,让她把盥洗室收拾了,然后也去了马晓晴的房间。
马晓晴今天选的衣服并不抢眼,样式甚至说是很普通的,是身重磅真丝套装。颜色就是丝本色的,没经过漂白处理。
李芗一见,开心地说:“晴儿,你好狡猾!”
马晓晴得意地对李芗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去。
略略地低下头,弄出一副不好意思地样子,然后马晓晴转过身儿,轻轻地抬起头,然后羞怯地嫣然一笑。
“我不行啦!”李芗说完,夸张地一路歪斜着走到马晓晴的床边,倒下了。
“姐,你可别逗我笑。”马晓晴忍住劲儿,笑着说。
“晴儿,李朝阳看见你,要是不着迷,我去找他,把他那没用的眼珠子剜出来!”李芗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