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闹出那么多不痛快,周平川加倍小心了。
“一周?一周的时间够用吗?”周谢燕一听,有些担心。她也想周平川快些回来,可是一周能行吗?周谢燕真心希望周平川别着急,跟老流氓学会了再回来。
郑丽听了周平川这样说,也很是不相信。一周的时间,够干什么的?还不够熟悉的呢。
“够用了。我在东方朔那边只是熟悉一下要用的药,再看看他是怎么煎药的,其余的工作还得在这边做。当然啦,主要还是让你们放心啦。”周平川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讨厌,你以为谁多稀罕你。”郑丽不屑地说。
“那好,我就不用着急了,再多呆一个星期,正好和那边的人熟悉熟悉。”周平川坏笑着说。
“你敢!”郑丽脱口而出。
“丽姐,口是心非。”周平川得意地说。
“讨厌吧你。”郑丽拿勺子点着周平川,发狠地说。
“两位姐姐,我赶紧过去了。下班我不回来了。”周平川吃完了,站起身,要走。
“你这几天都在那边不回来啦?”周谢燕追问了一句。
“对。争取星期五下午回来,到时候再向领导汇报。对了,东方朔说让我替他谢谢你。”周平川回身说。
“谢我什么?”周谢燕不解地问。
“谢你……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吧。姐我走啦。”周平川灵机一动,把半句话吃了,又怕周谢燕追问,跑了。
“什么意思你?嗯?”郑丽审讯般地盯着周谢燕问。
“我哪知道?”周谢燕一脸茫然。
“你真不知道?”郑丽仍不相信。
周谢燕仍是很无辜地看着郑丽。
“这小子犯坏!”周谢燕和郑丽看着对方,突然醒悟般异口同声地说。
周平川回到中药房制剂室时,东方朔还没吃完饭。
周平川过去看了看。
嚯!真不错,两个菜,居然还有一碗汤。用的盘子和碗,甚至筷子都很精致。
“行呵你,日子过很舒服呀。”周平川笑眯眯地说。
“老夫别无它求,只好一个吃。”东方朔得意地说。
“谁的手艺?看上去很不错嘛。”周平川又细看了一眼,说。
“你认识。”东方朔得意地说。
“金子?”周平川试着问。
“不,金子明天。”东方朔一晃头说。
“麻姐?不会吧?麻姐能把菜做得这么讲究?”看着细致的刀功和清爽的色泽,周平川想不出看上去挺粗的麻姐,怎么能做出这么雅致的菜来。
“走眼了吧?当然,这也是老夫调教出来的。要想满意,就得下功夫。”东方朔得意地继续摇头晃脑。
“说给我听呢吧?得,我下功夫。刚才我忘问了,你的那些药,有毒没有?”周平川一下又拐到药上去了。
“有毒如何,无毒又如何?”东方朔边继续吃,边无所谓地说。
“我想它们应该是有毒的。”周平川说。
“你怎么会这样想?”东方朔停下了筷子,看着周平川说。
“其实,是我希望他们是有毒的。据我百~万\小!说后分析,乳腺癌在中药上应该算是气血淤滞。我觉得,治疗这类病,非得用霸道的药不可,中药里最霸道的药,应该就是有毒的。”周平川向东方朔阐述自己的观点。
“这就是你的西医思维。”东方朔笑了笑,又继续吃起来。
“怎么,我想错了?”周平川失望地说。
“对,不全对;错,不全错。”东方朔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