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周平川说。
“行,就这么定了。只要你听我们的,周谢燕的事情,你尽管放心。”李芗拍了板。
听李芗说的这么坚决,周平川点了点头。
早上一上班,李芗就来到了周平川的诊室。
李芗把病历放下后,并没有走,而是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很是不解,也看着李芗。
“是个男人,你说话要算数。”李芗冷冷地说。
周平川见李芗又像是在挑衅,便也冷下脸,看着她,但仍没说话。
“我做到了。中午治疗室见!”说完,李芗转身出去了。
莫明其妙!这又是抽的哪家疯。周平川叨咕了一句,拿起了病历叫号看病。
刚一张嘴叫号,忽然周平川明白了:她们说话算数了,那就是给周谢燕按排更好的工作了?应该是,不然李芗不能狂成这样!
周平川真想追出去问一问。
不行,不能让她们太得意。沉着,沉着。
周平川开口叫号。
马晓晴大夜班。下了班也不睡觉,跑到乳科门诊来了。
“晴儿,搞定了。”
马晓晴坐进了分诊台,还没等她开口,李芗便得意地说。
“真的?亲爱的,让她去哪儿?”马晓晴兴奋地问。
“让她捡了个大便宜。卫生局要开青训班,我跟我爸说了,他说给咱医院一个名额,戴帽下来。”李芗得意地说。
“哎呀,亲爱的,你太棒了!你给周谢燕送了这么重的礼,一定能把他拿下。”马晓晴边说,边昵昵地抱住了李芗一条胳膊,偎在她的身边。
李芗得意地晃了晃头。
病人进了诊室。
“大夫,你们医院越来越有意思了。”病人上来没说自己的病情,却来了这么一句。
“您这话怎么讲?”周平川不解地问。
“分诊台那俩人,怎么跟小情人似的。那短头发的,也是女的吧。”病人好奇地说。
“您的感觉是不是见好?”听病人这样说,周平川明白,一定是马晓晴过来了。他不想和病人讨论这个问题,便把话往病人身上引。
“真没想到,你们医院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长头发那个女孩儿,长的真不错。可是,她怎么和那人那样呵?”病人意犹未尽,还想打听。
“咱先关心自己的事儿成吗?我刚来,和她们还不熟,您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周平川一本正经地对病人说。
一见周平川这阵势,病人不好再往下说了,便看着周平川,等着他的吩咐。
“吃了一段药,感觉怎么样?解开衣服,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周平川看了看病历,对病人说。
“好多了,这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我自己摸着,里面的疙瘩快没了。”病人撩着衣服,让胸部完在周平川面前。
周平川伸出一只手,在病人的rǔ_fáng上,按摸。
“嗯,是有好转,你自己检查的不错。都快成大夫了。这个药再吃一周,下周就能进入巩固治疗了。”周平川收回了手,边在病历上写着,边说。
“真的,太好了。这回我可是能松口气了。”病人轻松地说。
“也别大意,药,还得按时吃。”周平川写好药方,递给病人,嘱咐说。
“谢谢大夫,我注意,我听您的话。”说完,她站起身,看着方子,走了。
周平川又拿起一份病历,叫下一个。
马晓晴不停地打着哈欠。
“你到里边睡会去吧。”李芗用肩膀碰了碰马晓晴说。
“不。我陪你。”马晓晴靠着李芗的身体,拧了拧身子。
“听话,睡去。”李芗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