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寡妇白皙的手指赫然朝男子一指,说道:“田七,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给我滚,想要谋夺我这两座房子,你想都别想!”
田七嘴角一咧,说道:“什么你的房子?这两座房子明明就是大哥的,如今他去世多年,你又没有给他留下一儿半女,我们田家,理应收回这房子。况且,你个寡妇占着这两座房子,这要是哪一天养个小白脸,那我们田家可不是赔大发了。”
黄寡妇娇躯被气得颤抖连连,缓了好久才说道:“好你个田七,真是看不出来,当初你大哥在世的时候,我们夫妻俩对你可是百般照顾,想不到他一死,你竟然如此逼迫嫂子!”
黄寡妇说完,甩手朝旁边的桌子操起一只花瓶,就又要朝田七砸来。
阿莱猫缩在窗底下,这回算是听明白了,这田七乃是黄寡妇的丈夫田汉的亲弟弟,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在田汉还活着的时候,成天在黄寡妇家白吃白喝。
如今田汉死了,眼看黄寡妇要把其中的一套房子卖了,现在就又想来谋夺黄寡妇家的两座房子。
对于这样的无赖光棍,阿莱打心里厌恶,这田七,都三十好几了也没有娶媳妇,成天跟着村长马大山的身后,替他跑腿,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阿莱摇摇头,再次凑上去朝屋里瞧去。
黄寡妇刚拿起那花瓶,这才想起,这花瓶乃是自己在嫁过来之时,丈夫做了第一笔生意赚钱送给她的。
黄寡妇睹物思人,再想起目前的生活艰难,当下泪珠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啦的留了出来。
田七高大的背影立在黄寡妇的跟前,看着自己这个嫂子,鼓鼓的胸脯,还有那翘挺的屁股,俊俏的小脸蛋,大哥还在世的时候,他就不只一次想要趁机弄自己的嫂子,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得手。
如今,大哥去世,田七简直就是日思夜想,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想尽办法,要把嫂子弄到手,好好的把她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今天晚上,特别是黄寡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透明短衫,胸前的扣子解开,田七甚至隐约都能看见,自己嫂子胸脯那摇摇欲坠的大肉团,那条深深的沟壑,几乎能够把他裤裆的家伙都给埋进去。
黄寡妇披头散发的,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就更加撩动田七体内的邪火,他嘿嘿冷笑几声,说道:“我说嫂子,咱们好说歹说也是一家人,只要你答应我的一个条件,这两座房子,也还是你自己的。”
黄寡妇止住哭声,连忙问道:“什么条件?你说吧。”
田七舔了舔舌头,贼笑道:“嘿嘿,这个条件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难,只要今晚,你能陪我睡一晚,那咱们就什么都好商量。”
黄寡妇差点被他气晕过去,手中的花瓶,再也顾不得其他,砰的一声就砸了出去,“田七,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再不滚,我就要喊人了!”
田七身子连忙一闪,避开了花瓶,嘿嘿笑着说:“好好,我这就滚,我也不怕你不答应,要不然这房子,我田七是要定了!”
说着,田七甩头走出了黄寡妇家大院,而阿莱至始至终都猫缩在隐蔽的窗子底下,直到大半夜,听完黄寡妇幽怨的抽泣之后,无奈的摇摇头,翻身出了黄寡妇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