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摆摆手,等喘匀了气,请夏知荷伸出一只手来,他把着脉沉吟许久。
李大柱在一旁走来走去,玉秀也急得直拽衣角,夏知荷倒还好,只是面色有些苍白。
“是喜脉。”老大夫突然道。
一句话说得屋里三人放佛都被定住了一般,呆呆的如石头一样立着。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李大柱,只见他动作极快地搀起大夫,半扶半拉地把人拉到屋外,又转头看了看屋里,小声道:“大夫,是不是诊错了?”
老大夫被他这样拉出来,已是不悦,闻言更是冷声道:“你不信老夫?”
“不不不……”李大柱忙摆手,道:“可是……我媳妇儿她不能生啊,我俩成亲十几年了,她都没怀过孩子,以前大夫也说她不能生,我这不是怕弄错了,害她白高兴一场么。”
大夫仍是皱眉,语气却缓和了一些,道:“你媳妇儿的身体从前确实亏损了,不过这些年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