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长亭哑口无言,这事本来就是他不占理,不得不承认,赵青枣说的有道理。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毒不会发作,只要一天没解毒,就像怀里抱着个炸药,时时刻刻要提心吊胆。
赵青枣见他脸色不好,知道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破开来,不然一直拖着,只会恶化:“人总是得向前看,你也是一样,我也是一样。要是一直浑浑噩噩,混过一天算一天,又能够混过几天?活着的时候,活的不明不白,死了也死得不清不楚。”
“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最好也好好想想。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再顽抗,不然就算是用拖得,我也会把你拖到神医那里去的。”
沈长亭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赵青枣见他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想来内心正在剧烈挣扎,也不去打扰他,从他书案上借了点纸笔,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亮,开始画楚行山说过的陷阱。
虽然楚行山说得很详细,但是光是听,还是没什么实干,看看画出来会不会能够具象一点。而且听了楚行山的介绍,赵青枣发现,这里的人用的陷阱,都是比较简单的,要不就是太过费时费力,要不就是杀伤力不够。
要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