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书箱还是有点重量的。赵青枣双手搬到桌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听到咚咚的回复声,这书箱应该是用木头做的,外面再用绸布逐层裱褙上去。沈长亭摔坏的还好是绸布,所以在外面把这些布补补好久行了。
赵青枣一边小心翼翼地补着,毕竟这针可是没长眼睛的,一边却想到了一句古话: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没想到自己亲身体验了这句话呢,赵青枣正想着,突然惨叫了一声,因为她的分心,导致针扎到手指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指尖血红的鲜血冒了出来,很快就凝结了。
这样应该没事了吧?哎,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就不怎么会这些针线活,还要想这想那的,赵青枣心里暗暗骂自己。接着,赵青枣很是专心地缝着。
终于大功告成了,赵青枣最后笨拙地打了一个结,看着自己补好的那层绸布,歪歪扭扭的,难看至极,但是没有很大的破洞的样子,“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赵青枣嘀咕了一句。放下书箱,走到走廊上,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书房里的灯还亮着。
“真是不要命了,受伤了还要写!”赵青枣没有去书房叫沈长亭睡觉,而是自己去洗漱了一番,先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