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辉听完后脸色越发的难看,一把甩开他,走到那瘫倒在地惨哼不止的姜丘面前,阴冷道:“姜丘,你一个杂牌帮众的小头目,连青铜头目衔都没有,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来收保护费了?是谁给你这么大胆量在杭城当街讹诈了?”
青英会有规定,杂牌帮众真正的作用只是看场而已,是没有资格主动收保护费的,除非有一名青铜级头目带领,但那只是在规定的商业场所内隐秘的收取,绝对不会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收取保护费,更不能够像现在这般讹诈别人。
这虽然让青英会少掉一部分经济来源,但有一失必有一得,起码让青英会比之别的帮会多了一层口碑不错的声誉。
“杂牌帮众?”魏雨卿的清雅俏脸上升腾起一抹好笑的意味,她就说嘛,战无不胜的青英会精锐成员哪里会是这般痞子一般的德性,倒是眼前这名精瘦汉子身后的那十来个身着黑衬衫的冷漠青年颇有精锐成员的彪悍气息。
“辉哥,我……”姜丘惨哼间哆嗦着嘴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如何都想不到老大会因为这点事情,下手如此的残暴,简直是想要他的小命。
“你是不是觉得青英会已拿下杭城,你就应该像当年的r国鬼子那般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然后来个大屠杭城,誓要让婴孩听到青英会的名字就可夜啼止哭?”
叶辉指着他的鼻子咒骂道:“杭城是靠龙头和一众兄弟用鲜血拼回来的,得来不易,你现在倒是好样的,一进城接收完地盘就开始想着如何祸害如何收刮。的,青英会好好一个名声就被你这蠹虫给败坏了。”
说着,他又指着旁边那些杂牌的纹身小青年骂道:“你们这群杂碎,怪不得入选不了次级精锐,只能在底下充当杂牌,全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家伙。”
那些纹身小青年全都被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辉哥,这件事是我们会内的事,咱们能否回去再说。”姜丘终于缓过气来,硬生生从他那肿成猪头的嘴里憋出一句还算听得清的话来。
回去?你姜丘不仅想对二少的女人动手动脚抱有非分之想,还敢拿木棍砸中二少,都这样了,你还以为自己有命回去?
叶辉冷笑一声,他现在也算是豁出去了,看能不能凭着自己现在的表现不求有功只求二少不怪罪就阿弥陀佛了。
姜丘的眼睛怨毒的盯着眯着眼眸的靖皓,“但是,这个让我们青英会丢尽颜面的家伙,我们不能就此放过他。”
“哈哈……”叶辉听得这话被气的怒极而笑,整个青英会都是二少的,他都不自认为是丢脸的事,你小子倒是操心上了。说难听些,你说这么一句话还不是想将心里的怨恨发泄到二少头上,可惜,你找错对象了。
叶辉抬头看向靖皓,那眼睛里带着恭敬的意味,却没有叫出声来。
毕竟,青英会头目级以上的人都清楚,二少在泡妞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透露他的身份,或许,正是因为这份神秘中透着的华丽低调让他在百花丛中七进七出,不是片叶不沾身,而是反其道而行,将一朵又一朵的鲜花给采了。
“小子,现在我们辉哥在这里,我看你还如何装b……”话还没说完,姜丘刚欲爬起的身子又被叶辉一脚给踹翻了。
姜丘莫名的再挨一脚,除了浑身的痛意彻骨外,那张猪脸已是扭曲在一起。
叶辉上前两步蹲了下来,满脸的阴冷被一抹灿笑取代,那是二少的招牌式笑意,低声道:“姜丘啊姜丘,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姜丘因为痛意而不断冷吸着,哭丧着脸道:“辉哥……,”
叶辉用眼睛微微瞟了靖皓一眼,“你知道他是谁么?”
“是谁……?”姜丘见老大那神色透着让他胆寒的灿烂,胆战心惊之下不由下意识的问道。
叶辉淡淡道:“二少!”
“二少?哪个二少?”姜丘呢喃了好多遍,突然瞳孔一阵急缩。下一刻,他的嘴巴不再哆嗦,而是牙齿直接在打架了,辉哥,你……你说他……是我……们的龙头……二少?”
“呵呵……”叶辉伸手‘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很好嘛,你小子耳朵既没有被我打聋,脑袋也没有被我打坏掉。”
“啊……”姜丘自然明白得罪二少会有怎样的下场,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凄厉的叫了起来,那可比死了爹娘还要来的凄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