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给李月还书,在李月的楼下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陈南。因为陈南从来不穿西装,更不会把头发抹的跟泥塑一样,根子向来只穿奇装异服。
李月下来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道我的存在,而是对这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特别热情,那感觉就像狗熊见道了蜂蜜。等我叫李月时候,李月才惊讶的看着我,而且脸上的表情立刻180度大转弯。
我看情形不对,立刻把书举过头顶,我把书还给李月就找了个理由溜掉了。
我还看道李月上了那个男人的车,车是白色保时捷,车身看上去跟男人的头发一样铮亮。
这车从我身边骄傲的开过去,幸亏路上没有水洼,不然我肯定被车溅一身泥点子,弄的跟斑点狗一样。
我从李月的行为总结出李月走傍大款这条路是必然的,因为她在认识陈南两天后就被陈南睡了,这一点可以看出李月毫无贞洁可言。
我突然又想道李月的路真的挺长的,刚上大一就傍上大款哥哥了,从此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从此以后住洋房开汽车。
我又暗暗的钦佩李月,她只是无数个这样的女孩中的一个,她就是我们平常人眼中的“作女”,什么事都不拘一格,什么事都随心所欲。
也许我想的太多了,那个男人只是李月的某个亲戚,或者表哥或者舅舅呢,所以我不能把看道李月上一个男人车的消息告诉陈南。
李月看的书大部分是女人写的,我都一一看过了,女人写东西就会站在女人的角度上写,她们大部分把男人贬的一文不值,大部分男人在她们眼中跟动物没什么区别,需要的时候就会把女人拿过来玩,不需要的时候就会把另一个女人拿来玩。
李月肯定是受了她们的蛊惑,她们把自己的制胜法宝交给了李月,那就是先下手为强,去做男人做的事,只有这样才是新时期女人的标榜。
也许李月并不是这种女人,她只是一个虚荣心太强的女人,她需要用金钱构筑自己的虚拟王国,需要在金钱之下享受,从里感受所谓的爱情。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李月的亲戚,那么现在的他们在干吗呢。这是个值的思考的问题,李月需要什么?需要各种各样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她爱那个男人?如果需要前者她就会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在所有的衣服跟首饰道手之后才跟那个男人睡觉。如果是后者她就不会再理睬陈南,陈南成了她虚荣心下的一个牺牲品。
在我没有泄密的情况下,李月仍然跟陈南交往,仍然跟陈南出去睡觉,由此可以看出,李月只是需要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需要表明自己身份的金银首饰。由此也可以看出,我跟李月一起欺骗了陈南,我编织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这个谎言并不善意,它让陈南戴了绿帽子,绿帽子的意思就是一个女人同时伺候两个男人。
做为兄弟我一定要把这个坏女人的事告诉陈南,让陈南从这个坏女人的手心里脱离出来,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小容,希望她能够支持我,但小容却说,你别瞎说,那个男的是李月堂哥。
这无疑对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忽略了那个男人跟李月是亲戚这个情况。
我幻想了一个不存在的事实,平白无故的让陈南戴了绿帽子,晚上的时候我买了两瓶蓝带啤酒和一包花生米,半夜的时候我掀开陈南的杯子,然后把啤酒打开放在陈南的鼻孔上,啤酒的麦香因子进入陈南的鼻孔。
我用啤酒叫醒了陈南,并且快速的跟陈南干了它。
接下来的时间,距离寒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校园里就开始有人兜购车票,兜购的意思就是在蛮大的校园里随便拉上一张破桌子,桌子上放一笔记本,桌子后面站两个人,通常是一男一女,他们的身份是在校学生。他们对自己所学的专业失去兴趣后就决定弃文从商,而这个买卖是整个校园里赚钱最快的方法。
我跟陈南的愿望就是在新年到来之际顺利的通过考试,没挂科现象。
在这之前我也想过赚钱来减轻父母的经济负担,但我始终没有迈出这一步,而且我也不想做生意。
太远的事我不愿去想,来道大学这几个月我发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迟钝,想个事儿得想老半天,那件事情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知在哪个角落里蹦达。
想通过考试并不是什么难事,每天按时上课就可以了。
我每天都找小容一块上课,每天都在一块,小容酷爱文学,尤其喜欢琼瑶,我也特喜欢文学,但我喜欢金庸。
小容告诫我每天至少要熟记一个生字,我吹牛说我每天能记住50个,小容说那你就记记看,道时候我要考考你。
我真的照小容说的做了,但是我只坚持了三天,三天后在小容对我的检测中我只得了三分,我跟小容记住的一样多,而小容所用的时间要比我少的多。
小容像老师一样摸着我的脑袋说,做人要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