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每次出现特殊情况的时候,实在是太过凶险了。”陈凡点了下头,随即又摇了下头说道:“这第一次还好说,虽然体温变得冰冷,但也还可以随时的以“烧山火”将体温给控制回来,但这第二次却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人的身体可是变得跟冰块一样,让人无从下针。如果在次行针的话,说不定其中的凶险更大。”
对于两次行针两次都突然出的那种冰冷刺骨的情况,让钱忠祥也是感到感到既无力与无奈,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小凡你说得很对。如果照这个样子下去,这第三次下针的凶险说不定会比第二次来得更加凶险,说不定李老会直接因此而……”
后面的话,钱忠祥没有说在说出来,只是看了看陈凡与李老就不在说话,看得出来他也是在担心着这第三次施针时可能出现的后果。
可就算他没有说出来,一旁的陈凡与李老也是明白他这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必竟这第二次行针就差一点要了李老的命,要不是陈凡急时的补救,说不李老早就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可想而知道如果这第三次的凶险比第二次来得更猛一些,李老可以说是九死一生,说不定这“一生”的机会也没有。
而这施针是死,不施针也是死。施不施针都是死,只是早死与晚死的问题,可却让钱忠祥与陈凡一时也难以下结论该不该给李老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