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扫向她,就要说话时,大堂伯忙是拉住了我,苦求道:“芽儿,芽儿,我娘那是糊涂了,你别......”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紧跟着是张艳萍的尖嚎声。
原来是宋衙丁甩了张艳萍一个耳巴子,他打完,才怒骂道:“把你的狗嘴放干净些。”
吼得张艳萍一愣后,他直接指着张万福、张小飞、祝氏三个,开始给围着的人讲着三人与张艳萍之间的关系,和一些村里大家都知道的恩怨过节。
看着张万福一家三口,受到之前被蒙蔽那些人的大骂,一副羞得无法见人的模样,和张艳萍那看着他们时,又羞又担心着急的样子,我心里一瞬间感觉很是解气。
这张艳萍,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怕也只会心疼她那来路不明的“侄儿”了,看着连张小飞都长了个吊角眼,我觉得心里更是冷然。
“芽儿......”
听到又是大堂伯刘敏昌的声音,我心里很烦燥,不想看到他那副多高大尚的模样,所以我头都没转,只冷冷的大声道:“敢情你母亲骂我,我还得去帮她求情或是掩盖?我刘弦月是傻,但没傻到这份上。”我连堂大伯三个字,都真是无力再叫他了。
想到家里的大人,我补充道:“今天这事,如果你们谁要怪上点什么,等我这完事后,来怪我好了。对于这死皮赖脸的老太婆,和她那侄子一家,我早已经看不下去了,今天她一家四口来搅合我家生意,按律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谁要是觉得哪不合适,有什么怨怪的,要报官或是要与我爷爷爹娘告状,都无所谓。”
这话,我是看着堂哥他们一家子,说出来的。但我并没有特意低声去说,所以让不少在旁边的人都听到了。
一时,边上就响起几声赞许、几声抽气、几声轻叹......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原本是没错的。只不过,在这年代里,有同样看不过去,想爆揍这几个极品的;也就会有那么一些老顽固,觉得我这小辈找了官差来抓找辈,还说这样的话,应该遭天谴了。
但此时,我却是不在乎这些了,原本还有些话应该跟堂哥他们两家说清,但此时,只想着要惩治这四个极品,心里就莫明的觉得爽快。再加上自己是没什么谋算的,所以就先这样真刀真枪的干上了。
那老极品被打了一巴掌后,确实没敢再胡乱骂了,被衙丁抓着就要拉走,结果那张万福却开始吼着他是秀才什么的,又吼起了什么仁义道德,还直接说我毫无孝道。
真是自弃其辱。难道他还指望这样骂一阵,我为了那子虚乌有的孝道,就拿他们没办法?
看到他就要挨打,我思心一转,走上前几步,看着他轻笑道:“行了,我姓刘,你姓张,请问你们是我什么个长辈?我家如今挣得的家业,哪里又跟你们生出了关系,敢说我家霸占了你家的家产?”
“哼!”他冷哼一声,冲着围观的人群都扫了一眼,才仰头道:“我们永南镇的人谁不知道,我姑母可是你大奶奶,我是他亲侄子,可不得是你长辈?而且那几种做糖的方子、柿饼方子、做菌子的方子,多了去的方子,哪样不是当年刘家祖上传下来的,我......”
这满口胡诌的张万福还没说完, 刚好也在旁边的一个村中老人,就气得笑道:“张万福,你好不要脸。你在这欺负芽儿小,不知道以前的老事是不是?”r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