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像你奶奶那毒妇一样恶毒的小贱人!你会遭报应的!”张艳萍一听她的盘算落了空,狠狠的瞪着我吼了出来,拉着她的胡衙丁要阻止时,她已经骂完了。
“毒妇?贱人?”我冷笑着重复了一遍,看着她冷冷的道:“张艳萍,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都做了些什么,真以为大家都是瞎子?你暗地里又干了些什么龌龊事,你以为那真能成为秘密?”
说着这话时,我时不时的去打量着她左右的张万福和张小飞。
看着张艳萍与张家父子,那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三角小吊眼,我乐道:“呵呵,看来老天还是开眼的呢,有些人干下了坏事,老天爷都给一一落下记号了,只是不知,这上天给的提示,又有几人去注意到了呢?”
“你说什么?你想造什么谣?”张万福明显知道我话里的威胁之意,他慌张的吼完后,就转头看着领头的宋衙丁道:“宋差爷,你,你可得管管,这......”
“造谣?我何时又造什么谣了?”我可不会在这里,跟他们理论这破事,直接就道:“你们也别想着能让谁来求情,好令你们脱身,有什么冤,就找里长老爷去诉吧,如果觉得还不够,找咱们厅衙里的余大老爷都成。”
听我说完这话,宋衙丁他们也不再客气,直接押了四人就走。
看着此时已经愣在一这的两个堂伯,和堂哥他们,再听着身边好坏四起的议论声,我不想去理会众人看着我时,那些探究的眼神,直接转身往自家的山货铺子里走去。
“芽儿。”这次是二堂伯拉住了我,他有些不安的看着我,却是久久不出声。
“二堂伯有事?”我只淡淡的问出一句。
他一愣后,摇头又点头,才有些尴尬又不安的道:“那个...那个地和..和铺子,你家是真要收回去?”
唉,我暗吧一声,但依然淡淡的道:“如今不会,但当什么时候有我厌恶的人,要到我家地盘上去蹦跶或是赖着不走,让我觉得恶心时,为了让我家和我大伯家都过上些清静日子,就算冒着再恶的名声或是被我爷爷狠揍,我也不会让那些恶心的人坏东西得逞。”
说完,不等他们什么反应,我直接快步走了。
曾经不顾名声,下了决心脱离了他们老娘的魔爪,如今,不顾及我们这些亲戚的立志和名声,扮演起了孝子?此时,却还来顾忌这些,原本就有些太过轻易得到的身外物,真是......
我黑着脸进了铺子,张晓晨也跟了进来。
“芽儿,刚才......”
“没事。”我摆了摆手,道:“在很多外人眼里,这都是刘家的破事,晓晨哥你确实不应该搀和进来。”
我说的这可是真心话,要是他今天说出点什么,或是为我出头,那就真不知道要被大家在私下议论成什么了。
如今,家里人都被我撇开,就算别人要说什么,只能说刘家那叫刘弦月的孩子,如何如何而已。家里名声向来很好的大人们,顶多会被扣上个“溺杀”了我的坏名。
但就这个坏名,也是让我更恨上那四个极品几分。
张晓晨,也倒是爽快的人,听我说得分明,也就再没惦记着这问题不放,开始给我介绍起了铺子这一阵子的情况。
听到铺子里,因有了几种新货,连带着山货的买卖也好了时,我低落的心情,添了几分欢喜。 了解完铺子里的货物的情况后,我却是想到那极品小姨父陈学义。
“晓晨哥,叙州府那边,把货款送来没?”
果然,他直接摇头道:“没呢。中秋前,那陈管事又来过一次,想大量的进些新品,我没给,都按照规矩,定了量给他的。他倒是付了现钱,但...说是这次出门货采办得多了,所以......”
“行了,我都知道了。”没等他说完,我直打断了,轻叹道:“如今那账和钱,都交给我大哥和大伯家的浩清哥管着了,再不填人,他们早晚得知道。你今天就把账给上了,那笔钱,就说我取去用了就成,让他们在年底的红利里给我扣掉。”
“这,这不合适吧?”
不合适能怎么办!虽然与大伯家都很和乐,但在这事上,怎么也得给外公家和老娘都全了脸面。 而且要买回两大捆毛皮,领些钱走,也说得通不是。
“这事就这么定吧,如果我爹问起,你如实说就是,其他人,就都别提了。”
交待好事情,我直接去了后院里,牵了马儿,就往牲口市场上逛了过去。
在牲口贩子张四那,定下了8只山羊后,又到码头去逛了一圈,却是一无所获。
真是,也不知道那要卖树苗的两家人,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到如今,都没把树苗给送过来,给别是被谁,在半路劫了道吧?
我心里嘟哝着,直接牵了马,就往家里赶。
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小姨的事没解决,又被当着父母官的大土司老爷给惦记上,如今,安静许久的四个极品,又出来蹦跶。
等三个哥哥考试的事有了结论后,一定得赶紧把这些烦心事,都处理掉。努力种田、挣钱,才是大事呢。
驮着两大捆毛皮,直接回到了家门前时,我在心里,已经把这事些都做好了计划。r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