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最美丽的月女迁入月神殿,次等的分往各处堡垒,最末一等作为役使的女
奴。
随着诏令的颁布,碧月族的男子被带出人群,他们没有挣扎或者反抗,而是
顺从地在池边跪成一排,由枭武士用巨斧砍去头颅。碧月族美丽而多情的女子被
挑选出来,在池中洗净身体,然后被带入月神殿,在她们曾经的圣地用自己动人
的ròu_tǐ抚慰她们的新主人——那些野蛮的武士。的女子被送到新建的堡垒,
供那里的战士和工匠使用。女祭司说,这是月神的惩罚,每一个碧月族人都要为
大祭司犯下的淫行赎罪,男子失去生命,女子则供人奸淫。
露台上,碧琳的诏谕仍在继续:从今往后,碧月族不再允许有任何男子,出
生的男婴必须扼杀,女婴成长到十五岁,将举行成人礼由武士们挑选,在月神殿
公开破体。她们的个人意志不被允许存在,仅仅作为器具任人使用。
这样的诏谕意味着整个碧月部族的女性,无论祭司还是月女都被当作娼妓,
月神殿就是她们供人奸淫的妓寨。但在女祭司的解说下,这样的屈辱成为她们对
神明的供奉和毕生的荣耀。仍和从前一样,月女没有固定的丈夫,只不过这次她
们是被人挑选。幸存的碧月族女子接受了主人的律令,也接受了她们新的身份:
枭妓奴。
露台上,剥去祭司服色的碧津跪在主人身前,翘起雪白的屁股,竭力耸动。
在她身后,峭魃君虞端坐在白石榻上,随着碧津雪臀的耸动,一截粗黑的ròu_bàng时
隐时现虽然无法看到长度,但粗大的直径已经超过任何人的想象。
当最后一名碧月族男子被砍去首级,峭魃君虞一把推开碧津,然后抓住月映
雪的发髻,将她美艳的面孔埋到腹下。
月映雪吞下那根非人的yáng_jù,只觉得整具身体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一股畅美的气息在体内回荡,四肢变得轻盈起来,
微微一振手臂,身体就飞向碧空。阳光下的湖沼宛如美玉,巨大的古树上生活着
美丽的女子和英俊的男人。她们尊敬地俯身施礼,每个人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慕和
信任。
那是她的职责,在她肩上,承载着部族所有的希望。年复一年,她小心地带
领着族人在南荒生存,依靠良好的判断和谨慎,她的部族长久以来远离战火和灾
荒,在林海深处构建着自己梦幻般的家园。
然后有一天,一个男子来到碧月池。一切都无可挽回地发生了。
喜悦是那样甜美和充实。从头到脚,身体每一寸肌肤,从里到外都充满了温
柔的甜蜜。她还记得他深黑色的瞳孔和唇角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狡黠笑意。
为了他,她不惜开启祭坛,告诉他那条能够进入祭坛内部的密道,还有避开
各种机关的技巧。
就在这座供奉月神的祭坛里,她失去了最初的贞洁,也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喜
悦与满足。
他像候鸟一样,在丛紫藤花盛开时悄然到来,又在一个圆月的夜晚悄然
离去。是这个男子,使她认识到自己作为女人的存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
「你是女神。我最宠爱的女神。」那个男子在她耳边柔声说着。
那种人被人宠溺的滋味像蜜一样将她融化。他宽阔的肩膀足以支撑一切,她
浑然忘却了自出生起就承载在肩上的责任。那些夜晚,她偎依在他温暖的怀中,
舒展开自己女神般华美的肢体,宛如水与乳的交融。
她生平次为自己犹如女神而喜悦,只因为这样的身体能带给他的快
乐。不是被崇敬膜拜的女神,而是被宠爱的女神。从未柔弱过的她,迷恋上那种
受人呵护的感觉。她不再是碧月池参天的古树,而是树上一缕青藤,一株尽情吐
露芬芳的鲜花。
那段甜蜜的时光仿佛没有尽头,作为月神的妻子,她不但把贞洁给了别人,
而且还有了身孕。看着自己日益粗圆的腰身,她真想骄傲地向族人宣布:你们的
女神正在为一个男人,一个凡间男人孕育他的孩子。
但她终于什么都没有说。
她将自己封闭在月神祭坛内,整整九个月没有出现。
是个男婴,眉眼像极了他。
月映雪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她将自己的骨血放置在林海以外一户山民门前。
她不可能在神殿抚养一个婴儿,尤其是她的婴儿。她也不能把他遗弃在自己族人
门前,她怕自己会忍不住露出痕迹。
直到六年后,再也无法忍受的她,从山民家中抱走已经童年的儿子,放在族
人每天都要走过的必经之路上。
如她所愿。族人带回了这个可爱的男孩,送到神殿。大祭司仁慈地收留了他,
并把他留在神殿。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已经六岁,从小在外族山民家中长大,与碧月族没有丝
毫牵联的男孩,会是大祭司的骨血。
那年紫藤花开,是全家人唯一一次团聚。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属的样子,即使
看到自己熟睡的儿子也没有太多激动。那晚他依着月柱,拿着一支箫幽幽吹着,
怀里依偎着他没有名份的妻儿。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最宠爱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