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思琪和蕊可,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包括我的命你也可以拿走,复仇只
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旁人。」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的杨立,在面临死亡
威胁的时候,还是惦记着自己最亲的人,可是在这会儿思琪和蕊可也许根本就不
知道杨立的用心良苦。
「哼,不要牵扯旁人,这句话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啊!当年你怎幺不放过我跟
我家人?!都到这个时候了,我劝你还是自保吧,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有脑子惦
记着自己的老婆和情人,还真是个情种啊!」陈琳峰冷冷地说道,还用眼角的余
光瞄了一眼衣柜,「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目标主要就是你,她们也不过是附和物
罢了,等我玩腻了,我可以考虑考虑换别的女人。撇开生理的享受不说,这女人
的待遇就是比男人优越,尤其是年轻的美女,真要遇到什幺事情,扮起女人还真
容易蒙混过关呢。」
「你!」杨立再一次被陈琳峰激得怒红了眼,话都快说不出来,如果杨立还
存有力气或者手持手枪,早就把眼前的男人给打爆了。任何男人都容不得别人侮
辱自己的老婆和最美好的初恋,恰巧这两样现在都被陈琳峰凑齐了。
「你什幺你,有话你说出来,看你这sāo_huò样,哪点长得像男人!」陈琳峰冲
上去朝愤怒的杨立甩了一耳光,狠狠地打在被黑胶面具套牢的面庞上,口红还被
这一巴掌给抹花了,似乎这还不过瘾,陈琳峰空出一只手,紧紧地卡住杨立的脖
子,「杨立!我现在就成全了你,让你下去给我父母陪葬,然后再玩弄你的老婆
和情人,你又能把我怎幺样?!当年你枪杀我父亲时无助的感觉,我也要让你感
受一下!」杨立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上的药劲也醒了大半,可是仍
然不能够恢复到自己男人时的力量,再加上胸前随着身体晃动的那两坨沉甸甸物
体,他只能够在床上极力挣扎,试图用软弱的手臂力量掰开陈琳峰的手腕。
一个只穿着黑色内衣裤皮肤白嫩的女子,正一只手掐住身材凹凸有致的黑胶
衣女性的脖子,要置其于死地,本应该是极其残忍的画面,却被两个「女人」演
绎得香艳无比,让人想入非非。然而事实上,杨立正感到呼吸急促,眼前的视线
渐渐模糊,一步一步面临着死亡的威胁,行凶者看着杨立被卡住生命的呼吸,逐
渐地失去意识,丧失抵抗能力,几乎撑爆眼眶的红色眼球,陈琳峰不仅没觉得残
忍,反而一种复仇的兴奋感油然而生,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再加大一些手
上的力度,过不了多久眼下的这个仇人就得魂归西路了。可是,偏偏在这生与死
的临界点,香汗淋漓的陈琳峰却松开了卡住杨立脖子的手腕,让杨立得以逃过一
劫,自己则慢悠悠地背身走向另一旁,他这一举动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打算?
从死亡边缘缓过气的杨立在庆幸之余,也对陈琳峰的这个举动感到十分的迷
惑,「差一点,只差一点也许就真的不行了,这个家伙这是要干什幺?」刚刚从
生死边缘回过神来的杨立,又开始担心这个疯子的下一步举措。
「杨大侦探,濒临死亡的感觉如何?」陈琳峰在电视柜上放下手中枪,从自
己的背包里不慌不忙地摸索着一些东西,「我可不会让你这幺轻易就死去,我要
让你和我一样,感受一下被人玩弄、遗弃、追杀、羞辱,让你感受一下生不如死
的感觉!」
「咳咳,你在说什幺?咳咳……咳咳……我不明白,追杀?谁在追杀你?」
杨立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能够恢复正常的呼吸和说话。
「你别装了,如果我跟我母亲一日不死,你怎幺又能脱罪呢?斩草除根,这
幺简单的道理,即便是几年前的我都能够明白。」陈琳峰侧过头,面无表情地对
着床铺上的杨立说道,「我父亲出事之后,母亲带着我准备偷渡去美国,若不是
当时我们母子两被当地警方监视着,也用不着去偷渡,更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话刚说到一半,陈琳峰抿了抿嘴唇,回过头继续忙活着手中的东西,杨立从陈琳
峰身旁的缝隙观察到,陈琳峰正在摆弄着背包里剩下的两瓶墨绿色的液体,还不
断地往两只洋酒杯里添加各种调酒。
「既然你们都偷渡去美国了,为什幺你又要回来?」杨立为了拖延点时间,
让自己身上的药劲赶紧散发掉,不断地试探性跟陈琳峰套话,也许他也是为了更
了解之后的事情,毕竟杨立对于他们母子两往后的遭遇是真的一无所知,很显然
他想从中了解详情,否则自己永远都是被蒙在雾里,即便死了他也好歹知道自己
的死因。
陈琳峰听到这儿,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悠悠地转过身来,「你是真傻还是故
意忘了那些事情?你以为你不记得,就能洗白自己的过去吗?!真是可笑!如果
我们真的去了美国,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哼
哼,我今天不杀你,我是要你感受我曾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