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春意满面,美眸好似笼罩了一层水气,娇喘盈盈,却哪里还有半点力
气,猛地听了他这话,方才回过神来,羞忿交加,无地自容,忽然「哇」的一声
哭将出来。
洪天宇吻着她的眼泪,安慰道:「莫哭莫哭,我会好好待你的。」
朱九真哪里听得进去,只知一个劲地哭泣,嘤嘤呜呜,好不悲切。
洪天宇颇具耐性,竟强行抑制住欲火,坐立一旁待她哭完。
朱九真哭闹一阵,突然干呕起来,甚是凄苦之状,洪天宇正待安慰,却听她
一边干呕,一边娇声骂道:「你这该死的老头,胆敢轻薄羞辱于我,我朱九真誓
要将你碎尸万段,呜呜呜呜,好恶心,好臭!」
小凤隐生惧意,真的很臭么,呆会轮到自己,该当如何应对。
呃,洪天宇愕然,他素来整洁,牙齿每天饭后皆有清洁,岂会留下味道,他
眼下虽变幻为半死老者,看上去极是邋遢,但仅以神功改变容貌,怎可能连
嘴巴也变邋遢了,闻听朱九真这话,不自禁哈了口气,闻上一闻,热呼呼的,并
无什么怪味,当下明白她心中所想,顿时哭笑不得,愤愤地说道:「小丫头,你
这是心理作用,老夫是个乞丐,却也十分注重仪表,怎会有口臭。」
「就是有,就是有,你这脏老头,呜呜,我从小到大,连手都没给男人碰过,
你竟然亲我,呜呜,我要杀了你!」朱九真哽咽道,说话之时泪流不止,一副既
厌恶又悲伤,既可怜又羞怯的模样儿,哪还有嚣扬跋扈的样,此时此刻的她,彻
底变为一个无助的未嫁少女,面临一个如狼似虎的老头肆虐欺凌,却全无反
抗能力,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洪天宇邪邪笑道:「不光是亲,老夫还要与你结为一体。」话音未落,已将
朱九真一双修长白皙yù_tuǐ向两边分开,让最贞洁神圣地秘境暴露在外。
朱九真羞不可抑,娇躯不自禁悸悸发抖,只觉似有股清泉自幽谷里流出,舒
润了两股间。
洪天宇挑挑眉头,坏笑着站起。
朱九真秀目圆瞪,巴巴地望着老头跪到自己两腿之间,握住那硕大坚硬
的东西,顶在她禁区入口处,朱九真冷汗直冒,老头只需一个动作,便可让
她彻底由少女变作女人,她惊惧不已,双唇颤抖,口中语无伦次地叫道:「不…
…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我……我怕……不要……」一双
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绝望中更显楚楚动人。
如此可怜的神情,非但未得到洪天宇的可怜,反而促使他欲火急剧上涨,急
不可耐地将上身俯压在她柔软的sū_xiōng上,就近望着她,吻了吻她温热细腻的唇瓣,
柔声道:「别怕,女人总有这么一次,过去就好了!」
女子婚姻上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不管如何,没有哪个美女会喜欢老乞丐,朱
九真悲痛欲绝,大声哭道:「我不要把清白之躯交给老头。」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也被我摸过,还谈什么清白之躯,老夫眼下欲火
难当,朱小姐就成全我吧,再说你也必定想要,从身体反应便看得出来,朱小姐
何必这般含蓄呢,哈哈!」洪天宇敷衍一句,再不顾她的哀求,将那话儿对准圣
地,上下摩挲两下,在圣地上沾了点清泉,以便得到润滑。
朱九真既舒爽又难耐,既恐惧又紧张,心里复杂,难以言表。
如此紧要关头,连小凤也紧张不已,虽然很羞怯,但一双美眸还是紧紧盯着
老头的那话儿。
洪天宇调整好姿势,轻柔缓和地一点点挺进,待遇上一处隔膜,他已然知晓
是什么,在朱九真耳边安慰几句,腰部陡然发力,在她一声婉转的娇吟声中,已
然破体而入!
朱九真只觉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使自己充实不已,痛苦与舒爽交织
在一起,让朱九真明白清白已然尽毁,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闻听小姐的惨叫,小凤不忍心看,双眸紧闭,别过头去。
……
颠鸾倒凤,肆意缠绵,洪天宇精气大盛,纵横驰骋,让朱九真从痛苦中走出,
渐渐迷失在欢乐之中,毫无矜持地放声呻吟。
穴道已被洪天宇悄然解开,朱九真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浑身香汗淋漓,胸前
那对肉球在冲击中起伏不定,甚是撩人,她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娇声喘喘,大
声呻吟:「嗯……好棒……啊……啊……好舒服……哦……嗯……」
「快叫我夫君!」洪天宇一边运动,一边淫声笑道。
朱九真沉浸在舒爽的快感中,全无半分思考能力,听了这话,根本未作思考,
便叫喊出声:「夫君……好棒……快……哦……」朱九真眼波迷离,几能滴出水
来,俨然忘却身上是何许人,还伸出柔嫩的玉手,紧搂着男人的背,上下摩挲爱
抚。
听着小姐舒服的呻吟乐曲,小凤又羞又窘,不解方才还憎恨老头的小姐,
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喜爱,莫非那个东西放进去真的很舒服么?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小凤睁开双眸,强忍着羞意,向那进进出出的地方
看了一眼,猛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