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二人身上的汗液擦拭一遍,又鼓捣丹田真气,自五指之间,半跪着伏于二女
双腿间,细细抚摸她们红肿的圣地,助她们疗伤。
每每抚摩疗伤之时,朱九真和小凤便忍不住呻吟,一脸春意荡漾之态,甚是
动人。
洪天宇极是细微,朱九真和小凤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
紧紧闭合在一起,俨然好了许多。
眼见二女亲昵地搂抱在一起,小脸与小脸,胸脯与胸脯紧紧相贴,四肢紧紧
相搂,虽说这动作是他一手促成,但还是让他不禁想到女同二字,俩个绝色
佳人一丝不挂相拥在野外,这等画面确实诱人之极,下身刚发泄不久的那话儿竟
再度悄然蓬勃,将裤裆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洪天宇极想找个洞穴发泄,可他是
个体贴之人,自是不会残忍地再度扑将上去,朱九真在原书中确是心如蛇蝎,不
过眼下既已将处子之身交给了他,他也舍不得让她再受创伤,当即运功抑住欲火,
静坐于一旁草地上,静观二裸女熟睡的美姿。
过了许久,朱九真悠悠地醒转过来,只觉手足无力,浑身疲乏不已,她有气
无力地哈了口气,发觉小凤赤裸裸地趴在自己身上,登时想到了什么,撇眼一望,
见老头一脸笑意地望着自己,而自己此刻亦是一丝不挂,显然方才的一切并
非噩梦,而是事实,她想起清白之躯已然受侮,又隐隐想起受辱之时那求欢之状,
羞忿交加,俏脸儿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愣愣半晌出神,再无法忍受这从天而降的
灾难,「哇」的一声哭将出来。
小凤与朱九真本就紧搂在一起,而朱九真哭得大声且凄凉,小凤立时就被惊
醒,连忙从小姐身上爬下,低头望了望略有带红肿的圣地,又望了望狼藉不堪的
草地,只见草地之上沾染着点点嫣红,显是她和小姐的贞血,小凤自幼便被朱家
收养,小姐待她又如同亲生姐妹,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会想到今日竟会与
小姐,同时在荒郊野外失身予一个老乞丐,一时悲从心来,终是受不了这个打击,
也是「哇」的哭将出声。
洪天宇被俩女悲戚的哭声搅得脑袋涨涨,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会负责,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们的,乖啊!」
闻听他这话,朱九真「哇」的一声,哭得更是伤心,哭了好一会儿,才泪眼
汪汪地望向洪天宇,可怜之状有,愤怒之状更甚,眼里燃烧着的火焰,似要将洪
天宇剁千刀才甘心,只要她粉面通红几能滴出血来,偏贝般的玉齿轻咬下唇,瞪
视半晌,恶狠狠地娇斥道:「谁要你这贱老头负责,呜呜,我一定会杀死你的,
呜呜,为老不尊的淫贼,呜呜呜呜……」悲凄之时,话儿难以说下去,说着说着
便又痛哭起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好不凄凉。
老乞丐强暴少女,这打击不言而喻,洪天宇本想让朱九真承受几天心理打击,
以杀杀她嚣张的气焰,以便让她改掉蛇蝎心肠,但眼下看这情形,极有可能弄巧
成拙,而且见她那悲痛欲绝之状,终是心下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我并不是
老头,方才我要了你们一人四次,若是老头,决计没这个体力。况且,你看我这
身段,哪里有点老人家的样!」说话间,打开衣襟,露出结实壮硕的胸肌。
朱九真擦拭着眼泪,说道:「你有神功护体,自是可保肌肉不会萎缩,就你
这副令人作呕的尊荣,即便不是老头又如何,我朱九真宁愿一死,也决计不会从
你。」
洪天宇到古代已有数年之久,对风俗习性等不甚了解,明白女子清白名声是
何等珍贵,若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遇上歹人施暴,不幸清白受辱,唯有两种选择,
其一自寻短见,或寻机杀害待人之后再自寻短见,结果等同;其二便是委身下嫁
对方,结为夫妻之后,自不存在强暴一说;丧命事小,失节事大,这两句是
铁铮铮的事实,乃可断定。洪天宇此刻易容之后的面孔实在恶心,苍老且阁下不
表,单是脸上干扁黝黑的皮肤就甚是怕人,连他自个也极看不顺,更别说是朱九
真这般绝色佳人,她宁愿一死,也不肯委身于他,亦属情有可原,当下笑了
两声,说道:「九真,莫非你从未听过易容术!」
朱九真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期望,问道:「难道你易容了?」心里却想,他
身材如此健硕,或许是年轻人也说不定,只要是年轻人,不管相貌如何,她既已
失身,嫁予他也无妨。
洪天宇笑笑,走到溪边,掬起点水,泼打在自己脸上。他这易容术是神功助
成,只消神功一转,便可恢复原来面貌,但若在朱九真二女面前直接变幻,只恐
她们难以相信,又或者问一大堆问题,实在不是他这懒人愿意看到的,索性装成
与普通易容术一样,掬水使劲搓了几下脸,这才悄然恢复本来英俊的面目。
他大笑两声,舒服不已,还是自己的面貌好,扮成个老头子,别人厌恶且不
说,连他自己都几要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