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是那么甘美,甚至让她忽略了屁股上被鞭打的疼痛。
「真特么骚贱,……挨操就这么舒服吗?」
郭云鼎拍打着李梅宽厚的臀肉,一手又袭上了李梅的rǔ_fáng,用力的掐拧着…
…「……我就是骚贱,你不喜欢吗?……你还能打死我吗?……有本事你操死我
呀……!……哎呀~!……亲爸爸,轻点掐奶子!……真的疼啊~……」
李梅的用力想挣扎被捆绑的双手,却毫无办法,眼看着男人的大手把rǔ_fáng掐
捏成各种形状,可怜的rǔ_tóu被捏拧得不断充血……而屁股后有力的捅插,更让她
刺激得几乎哭泣,只有再次悄悄的翘起那一只小腿在男人的腿上偷偷的摩擦,像
是偷偷的陈述着自己的乞求和可怜。
郭云鼎一手攥着李梅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软腰上的肉,开始专心致志的操
干女人的屁股,小腹撞击得肥翘的屁股啪啪啪得直响,偶尔还用力的挥起巴掌,
在女人的屁股肉上狠狠的扇一巴掌。
「亲爸爸……!……亲爸爸……!太狠了,你真要弄死我呀……?!……不
要打啊……!」
李梅嘴里说着不要,却随着男人的动作耸动着屁股,追求着yīn_jīng在肉屄里摩
擦带来的阵阵快感。
心下也奇怪,下身那里的肉怎么就这么贱,让男人这么狠操还觉得舒服。
男人拍打着李梅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李梅却被性快感冲击得似乎完全没
有感受到,那屁股肉上被拍击的疼痛,慢慢得都转变为一种快乐,让她的小屄越
来越湿润……突然,李梅身体颤抖了,郭云鼎感觉插入女人阴屄里的jī_bā一下被
夹得很紧,贴在他小腿上的女人的小腿激烈的上下摩擦着……「要死了~……要
死了……!……我要尿了~呀!……亲爸爸。哦!」
李梅浑身哆嗦着,身子尽量靠在身后男人身上,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来过
这种高潮了。
「sāo_huò~!」
郭云鼎喝骂着,不肯放过李梅。
在她哆嗦的ròu_tǐ上抚摸着,感受着女人的颤抖,继续狠操着。
李梅疾疾般的喘了半分钟,胸口的白乳起伏了好久,才不动了,两手抓着窗
棱,安静的挨操……,肥圆的屁股离开窗架噘挺着,一股热呼呼的水流悄无声息
的随着男人的进出流淌出来。
「啪啪……!」
郭云鼎拍击着李梅屁股上的白肉,骂道:「贱货,……死了吗你?给我叫两
声听听。」
「嗯啊……!……嗯啊……!……亲爸爸,……骚奴让你干尿了。亲爸爸~!……使劲的干~我!~」
在阵阵淫浪的叫声里,李梅知道,自己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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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长这么大,次知
道了女人被操服了是种什么感觉,就是身体整个从上到下都像不属于自己。
每一寸肌肤到每一个细胞都那么敏感,男人轻轻一下触碰都会让她刺激的颤
抖。
嘴里被迫说着的淫声浪语,就像催化剂一样调动着体内的情绪,说着说着连
自己都信了。
……不论是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是捅在肉屄里的阳物,都会让李梅感到异
常兴奋,回荡在敏感的神经。
她想把身体里最娇嫩最害羞的地方都奉献出去,供高高在上的男人赏玩亵渎
,而自身也从卑微的被践踏中获得快乐。
被从窗架上放下来的李梅喘息着,脸蛋还是那张可爱美丽的脸,长发还是那
乌黑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rǔ_fáng还是浑圆坚挺的rǔ_fáng,只是rǔ_tóu变得暗红胀大的
挺立在铜钱大小的乳晕上;腰肢还是柔软的,小腹也算平滑,那道生产留下的痕
迹澹澹的横置在那里,多肉白腻饱受摧残的臀部依然宽大肥厚;两条大腿也肉感
十足,几乎呈一条直线的噼开着,;两条小腿很白嫩,可惜此刻却与同样白嫩细
长的手臂牢牢捆绑在一起,无法移动分毫。
yín_dàng的屄门大敞四开着,边沿灰褐色的yīn_chún肿胀着,yīn_fù上稀疏的yīn_máo柔顺
的紧贴着,粉红的肉屄里有一只大脚的脚趾正用力的蹂躏着这个女人最为娇弱软
嫩的地方。
「亲爸爸~!……啊~!……别踩了,饶过梅奴的骚屄吧,……噢~!您已
经践踏了梅奴下面半天了。」
「闭嘴,……你这个贱货,……这不是你刚才想要的吗?你这个yín_jiàn的骚屄
只配接受这种踩踏。……告诉我,为什么有这么多水流出来?」
郭云鼎蛮横的手持一支短鞭,用他的大脚不断进出着被强行翻开的女人窄小
的ròu_dòng。
「因为梅奴的下贱的肉屄发浪了,……让亲爸爸高贵的大脚给踩出水了。」
李梅在男人的践踏下,痛苦的哀求,她想把被捆绑的大腿合在一起,但是她
不敢,怕惹主子发火。
「那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踩踏你的下贱的骚屄?」
郭云鼎依然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