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笑看着付子欣,“这还多亏了他,他祖辈上都是制砚台的,收藏了不少好砚,这一次,可是将全部家底奉上了。”
付子欣嘿嘿一笑:“是大小姐伯乐识马,小的最开始也不知道家父竟然藏了那么多好东西。说什么将来给小的娶媳妇用,这么些年,早拿出来,我们也不用在贫民窟呆那么久了。”
凌善道眼露疑惑,他回想起那些砚台的制作手法,觉得眼熟,又听付子欣这样说,猜出后者的父亲有刻意隐瞒之意,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道:“令尊叫什么名字?”
付子欣怔了怔。不知他问这做甚,却还是道:“家父付岩,不过是个贫苦百姓。”
“付岩----真的是---付岩?左眼有一道疤的付岩?”凌善道有些激动。
付子欣茫然的点了点头:“老爷认识我父亲?”
“岂止是认识----”凌善道颇有一种老友就别重逢的喜悦,不过看到屋内其他几人的困惑表情后。忙收敛起来,笑道:“好了,今日之事能圆满解决也不容易,你们都歇着吧,浮生,咱们回府。”
明显藏着话。凌依瘪瘪嘴,他就是不说,自己要查,也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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