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我这个人若爱时,当真是爱极的,到了不可爱时,也是决绝的。
然而似乎不是这样,言昭有一次满身是血的被六哥带回来,六哥说是他在马场骑马时,马受了惊,言昭被拖在马后拖行了数十米,十几个侍卫制住马,才把言昭解救出来。
言昭后来伤口发炎开始发烧,我衣不解带守在床边,打那时候起,我才晓得,原来无论他和不和我好,眼里有没有我这个人,我都是爱着他的,我在心里很是唾弃这样拖泥带水的自己,可是看着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里还是会揪痛,会难过的想落泪。
☆、第14章
窝在床上躺了数天,我才把一身伤养的不那么血肉模糊,每日空闲着,屋子里又闷热,只得坐在门前一树花荫底下纳凉,处心和我一处坐着,时不时找点话题出来解闷,从她的目光中,我觉得,快要被憋出病来的绝对不止我一个。
这日也是这样坐着,处心让每天送饭的小婢女送了两碟瓜子摆在院子里,实在无聊就嗑会儿瓜子,这样嗑了两三日,处心嘴角冒出数个燎泡,每说句话就疼的龇牙咧嘴。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