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楷了把脸,站直了身子,问道:“贺小姐,说罢,皇后是怎么嘱咐你的?”
水嫆的笑透着凉,素手探袖,慢条斯理的摸索出一支玉簪,娇腻的嗓音淡淡道:“华仪公主还没出嫁时,总喜欢跑皇后宫里留宿,可是她一住进正阳宫皇后便会发噩梦,皇后从梦里惊醒手里总要握着这只簪子才能安心,你可知为什么?”
我待她后话,苍凉院落的枯叶层层叠叠,贺水嫆袅袅娜娜的走在积到脚踝的落叶上,我能听见落叶被踩碎时的发出的细嗦声。
不知名的黑鸟栖息在枯树上,咕咕的叫,水嫆蓦地回首冷冰冰的看我:“皇后要杀你,不仅为了太子的声名,你长得太像当年那个女婢,当年皇后用这支玉簪刺死,害她夜夜不能安寝的那个女婢。”
水嫆摆了下手,数个侍卫上前制住了我,我半跪在地上,使劲扬着脖子瞪着贺水嫆,她的手摩挲着玉簪走过来,一只手盖住了我的眼,携着玉簪的那只手用簪子的末端划拉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