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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期间跟他关系不错,后来虽然没有频繁的见面联系,但平时在微信里也是点赞之交,逢年过节拜年都是直接满额200,200给所有人发红包。

他本着:冤大头的酒不喝就是亏的心态去了人家的卡座,满桌子都是不认识的人,但好在他们互相之间也不熟,倒也没有什么尴尬。

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各种品类的酒不要钱似的摆满了桌子。严冬暗自怀疑桌上有几个是酒托儿,什么贵就忽悠这二世祖买什么。

对了,这颗冤大头是独生子,但向来自称钱二:有钱的钱,富二代的二。

严冬有心买醉,也不用人劝,和满卡座里的陌生人热情洋溢的干杯,酒一杯一杯的下肚,那些不愿面对,那些被他假装遗忘的痛苦似乎离他越来越远,妈妈声嘶力竭的哭喊,公司账面的飘红,房东趾高气昂的眼神,全都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越来越远,想起来似乎有点伤心,但又有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觉上像是看了一场电影,故事里的哀怨情仇再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开心起来,于是越发抱着杯子傻乐。

旁边有面目模糊的人大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也大声的回应:啊??

那人又喊,他继续:啊?那人似乎笑了,拉着他直接进了舞池,随着音乐随意的晃悠。

严冬不是第一次来,但确实从没有跳过舞,他傻兮兮的笑着,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瞎蹦跶,反应迟钝的发现自己被人揩油,恍惚间有谁拽了他一把。

严冬依然是傻乐,他醉的眼花,看人都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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