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听我说到这里,急忙应道: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和我妈说去。
好,阿梅,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就给我打手机。
嗯,好的。
和阿梅扣断电话后,我高兴地来到屋里,差点就手舞足蹈了起来。
李感性看我这样,问道:怎么接了个电话这么高兴啊?
霹雳丫抬头白了我一眼,懒的理我,又低下头去忙活工作了。
我没法实话实说,只好微笑着说道:不是马上春节了吗?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当然高兴了,呵呵。
我看了看手表,马上就到八点半了,急忙说道:你们两个忙吧,我要去上班了。
李感性又关心地问我:你能撑住吗?
没事,我能撑得住。
霹雳丫嘴巴一撇,就在我快出门的时候,她说了一句:不行就不要硬撑。
我微微一愣,霹雳丫的话语中虽然充满了怨气,但也充满了关心,这让我倍受感动,使劲眨巴眨巴小眼,没有回头,直接走了。
我带着李感性和霹雳丫浓浓的关心,倍儿感动地迈步从楼梯上回到了‘不一不’。
赵组长、柴雪颖、肥bō_bō三人都已经到了,老子今天又是最后一个到来,显得工作不是很积极,不免有些愧疚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车小田车主任来到了我们‘不一不’,大家一看他来了,都纷纷站了起来,礼貌地和他打着招呼。
车主任对我们微笑了微笑,径直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小吕,刚才人力资源部的李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昨晚帮接受组加班了,并且是加了一夜的班。她想帮你请假,你却不让。呵呵,不错,年轻人就得要有一股拼劲才行。
车主任这番话让我很是腼腆了起来,嘿嘿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更没有想到李感性竟然真的给车主任打电话了,她这是怕我撑不住又担心我死要面子不肯请假,这才主动给车主任打电话的。
亲爱的李感性!太让人感动了!
车主任继续微笑着对我说:咱们上级行接手那十多个分理处,是为了缩短管理半径,是今年全行工作的重点。你能够利用下班的作息时间,去默默无闻地帮忙,说明你很有大局观,很有觉悟,为我们办公室争了光,呵呵。
车主任,不要这么说,我只是尽到了我应该做的。
呵呵,小吕,能撑住吗?
车主任,没事的,我能撑住。
车主任扭头对赵组长说:俊男,如果小吕累了,就让他回家休息。
赵组长立即点头应诺:车主任,你放心吧,他可以随时回去的。
车主任又扭过头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赏地说:小吕,不错。说完这才转身向外走去。
我一时有些发懵,不知道李感性在电话中是怎么和车主任说的,竟然让车主任这么高兴,亲自跑过来夸奖我一番不说,还亲自交代赵组长让我随时都可以回家去休息。
我现在是更加地佩服李感性的协调能力了,这丫太厉害了,不但精明,还会处理各种关系,她真的不愧是:香稷馨香。
人就是贱,老子更是贱的出奇。我本想糊弄到中午,就和赵组长请个假拜拜,好回家去睡大觉。但车主任过来这么一夸我,老子顿时下定决心,就是困死也不能回去了,必须硬撑下来。
看来人是最怕敬的,越敬越贱。奶奶滴,贱的自虐,贱的出格。
我自从接到满江大哥的电话后,就一直处于万分高兴,极度亢奋状态。那个该死的李秘书终于找到了,并且会很快被押解回来,这样冼伯伯就有希望出来了,最起码不会再被搅进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里去了。如果他个人真的有经济问题,那谁也救不了他,只能算他作茧自缚,那就看他个人的造化了。如果他个人真的不存在经济问题,他不但能够出来,还能官复原职。这是最好的结局了。这样阿梅就不用再这么痛苦下去了。只要阿梅不痛苦,我也就会高兴的。
现在又被车主任给狠狠地表扬了一番,这让老子更加兴奋不已,精神头竟然比熟睡了十多个小时还要充沛。
这时,肥bō_bō开口了:小葱葱,真是好样的!不愧是我们的小葱葱,尽默默无闻地做好事。
老子历来讨厌虚伪,听肥bō_bō这么说,只好实话实说起来:bō_bō,不要这样说我。实际上昨天下班的时候,正好碰上李总,看她们挺辛苦的,我又是她的老下属,帮忙的事是应该做的,我也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我最多也就是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