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跟上去问道:阿梅,为何要换房间?
阿梅哼了一声而道:我要换个不带套间,更没有床的房间。
听完她的话后,我残存的一丁点儿色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来阿梅是动真格的了,我如果再这么纠缠下去,可能真的要换到中雅或者是小雅的房间了。
我急忙伸手抓住了阿梅将要按动叫铃的手,老脸上使劲挤出几丝笑容,说道:阿梅,不要换了,我们今晚是最后一次呆在一起,就让这个大雅的春花秋月作为我们的纪念吧!
说到最后,我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阿梅眼圈一红,停止了将要按铃的动作。
她这眼圈一红,我心里顿时一紧,唯恐她又再哭,急忙咕咚一声蹲坐在紫檀茶艺前边的地毯上,学着翠花圆缎茶女的样子操作起了功夫茶来,边操作边说:阿梅,刚才那个茶女给我们沏的茶是阴茶,我现在沏的茶是阳茶。
阿梅不解地问:怎么还有阴茶和阳茶之分?
这还不简单,因为她是女的我是男的嘛,况且……况且我刚才的阳气这么浓盛……
阿梅听我说完,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一看阿梅笑了,我顿时也轻松了不少,急忙双手举起小茶杯给阿梅呈送了过去。
阿梅抿嘴笑着,伸手接过,刚将茶水呷进口中,我说道:阿梅,快点喝下去,这杯茶可是凝聚了我十足的阳气呢。我边说边装出又可怜又馋涎的样子来。
阿梅本来要把这杯茶吞下肚去,听我这么说又看我馋涎的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将口中的茶水全部都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正切切地将口中的茶水都喷到了我的裆部上。
我刚才操作功夫茶的时候,便是跪坐在地毯上,给阿梅献茶的时候,只是转动了身子朝向她,但一直是跪坐着的,她这一喷茶水,伴随着优美的抛物线,茶水正好都落在了我的裆部上,结结实实地就像尿了裤子一般。
阿梅咯咯娇笑着,边笑边问:怎么这么巧?怎么都喷在了你那里?
这是你喷的,怎么还要问我啊?
阿梅咯咯地直接笑弯了腰,边笑边说:嗯,这口茶水喷的真是个地方,哈哈……
阿梅,我本来就阳气极盛,你这口茶水更是凝聚了我十足的阳气,而又偏偏喷到了这里,你说,那该怎么办啊?
我边说边又装足了可怜相,这下子引得阿梅更加地笑不可止,笑的她直接将头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看到阿梅笑的如此开心,我也是开心无比,呵呵地陪着她笑。
nnd,笑总比哭好。
阿梅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边擦眼泪边要努力止住笑,竟然止了好几止都没有止住。
我腆着老脸说:阿梅,笑总比哭好,既然要笑,就要笑个痛快,你干嘛还要止笑呢?
经我这么一说,阿梅果然又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过了十多秒钟后,阿梅终于止住了笑,面部表情缓缓慢慢地变得郑重肃容起来,幽幽地说道:大聪,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
哦?还不是因为我们第一次在日本料理店时,我对你说的那番话嘛。
那只是个开头,真正让我这么死心塌地喜欢你,是因为你总能给我带来快乐。有时候,我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想想我们的过去,真得很是开心。
阿梅说着说着,俊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灿笑。
但这幸福甜蜜的灿笑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忧伤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叹气说道: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现在终于到了要分开的时候了。
阿梅说着说着,俊脸上愁云密布,哀怨忧伤,眼圈倏地红了起来。
当真是女人的心天上的云,阿梅刚才还幸福甜蜜地灿笑着,突然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马上又要哭了起来。
我忙伸手抓住阿梅的双手,轻轻柔柔地说:阿梅,刚才看你笑的那么开心,我也很开心,怎么突然之间又难过了?你不要难过了,好吗?
阿梅突然对着我深情地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整个芙蓉秀脸顿时梨花带雨起来,也不知道是笑的还是难过的,反正阿梅又流泪了。
我心中一酸,酸度愈来愈浓,禁不住将小脑袋趴在她的膝盖上。
阿梅幽幽地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阿梅说完又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