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的有些无地自容,急忙往外走去,快出房间门口的时候,回了一句:我能不穿裤嘛?我还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急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nnd,真是万幸!我穿着裤,花小芬也穿着裤,双层裤隔着,老子的和尚头再凶猛,也钻不到她的桃花洞里去的。
顶顶就顶顶吧,虽然是留下了圆鼓伦墩的顶印和褶皱,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终是没有犯下实质性的作风错误,我是纯洁的,花小芬也是纯洁的。
这一放松不要紧,和尚头日的一声狠狠地撅了起来,顶的小裤往下出溜了半寸,我急忙扯过毛毯盖在身上,唯恐伞顶凸显,只好装作优雅地侧卧着身子。
洗手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的洗漱声,花小芬正在刷牙洗脸。
过不多时,花小芬又回到了卧室里,她已经换下了那件睡衣,穿上了一身休闲外套。
她脸色依旧红润着,她想对我说什么,但似乎又有顾虑,欲言又止了起来。
我不解地问道:阿芬,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哼,我睡到后半夜,起来喝水,不放心你,就下楼来看看你,谁知下楼来到这里,你却不在。我看到洗手间里亮着灯,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神色有些害羞不自然起来。
说啊,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走过去干什么了?
我还能干什么?我过去一看,把我吓坏了,你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啊?真的?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啊?你……你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缸里睡的很沉,水都漫到了你的下巴处,你只要一翻身,非呛着不可,我喊你又喊不应,没办法,我只好把你拽了出来,给你擦干身子,把你背到床上,又……又……
又什么呀?你倒是快点说啊。
她突然提高嗓门,很是气恼地说:又给你穿上了裤,奶奶的,吕大聪,你真是个猪。
哦,原来如此。
不是如此还能哪样?我怕你又再跑到浴缸里去躺着不出来,我只好……只好贴着床边守着你,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哦,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印象了。
我边说边又喃喃低声自语:竟然和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快点起来洗刷去,我去做早餐。
她说完就跑到厨房里去忙活开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花小芬刚才的话语,又回忆着昨晚的春梦,忽地又思念起阿梅来,花小芬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阿梅的影子,这影子越想越浓,浓的几乎到了花小芬就是阿梅的化身了,想到这里,和尚头更加硬了,险些顶开裤越狱出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只听花小芬喊道:大聪,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我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才和尚头不住上硬打伞,头疼似乎轻了很多,但从床上一站到地上来,仍是有些轻飘飘晕乎乎的。
刚进洗手间,花小芬也跟了过来,但她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我说:洗漱台上有个新牙刷,醉酒之后嘴里没滋味,好好刷刷牙。
好,呵呵,阿芬,你真贤惠!
她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返身走了。
洗刷完毕,来到餐厅,看到花小芬榨了豆浆烙了葱花饼,还有一盘咸鸡蛋,要在平时,看到这样的早餐,我非吃个滚胀饱不可,但昨晚刚刚喝了个酩酊大醉,虽是如此丰盛的早餐,我也实在没有一点儿胃口,感觉胃里犹如火烧。
阿芬,昨晚我们喝了多少酒?
咱两个喝了斤半吧,第二瓶剩了一半。
我的天,喝了这么多啊!
快点吃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上班。
阿芬,我胃里烧的难受,你先吃吧,我再去躺会。
你今天去上班能撑的住吗?
我实话实说:撑不住,很是难受。
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体难受?
昨天是心里难受,今天是心里和身体一块难受了。
切,你的毛病真多。
我转身向外走去,她跑上前来,把我拽到了餐桌旁,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到了座位上。
不行,你胃里烧的厉害,是因为喝酒太多,如果不赶快进点食物,会更加难受的。
我真的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最起码把豆浆喝了。
豆浆是热的,我的胃里也是烧的厉害,这热上加热会更加难受的。
你懂什么?豆浆里我给你加上白糖了,你喝了之后会很舒服的。
我只好端了起来,一鼓作气将一大杯豆浆灌进肚去,也别说,过了没半分钟,胃里竟然慢慢凉了下来,不再那么火烧般的难受了,似乎也有了些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