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亦是坐下来,倒了两盏酒,递了一杯给孟景春,轻叹出声:“还是两个人自在啊。”
孟景春拿过酒盏,轻轻抿了一口,仰头看看天,直接躺了下来:“相爷这是在官舍养出的毛病,孤僻惯了。”
“菽园虽小,但五脏俱全,其实很宜居。”沈英有些累了,抿了一口酒,掰了半块月饼给孟景春。
孟景春接过去,又坐起来低头啃月饼,边道:“我也觉得这里自在!”
“那晚上不回去了,左右时苓与学中今晚要回府的。”
孟景春吃得席子上都是月饼碎屑,沈英瞥她一眼:“你是老太太了么?缺个门牙还是怎么的,吃相这么难看。”
孟景春最后一口月饼刚咽下去,忿忿看他一眼,又去拿另一块月饼:“真小气,只给我半块,明明是你掰的时候弄出来的碎屑,偏要怪到我头上。”
沈英没话驳她,便伸手去揉她。孟景春往后躲,头正要磕到地时,被沈英给及时护住了。沈英手背磕地,身子却跟着伏了下去。两人这么看了看,孟景春抬头对准他的唇便啄了一口,沈英顺势亲回去,这般亲亲啃啃一会儿,孟景春急忙要躲开,望了望天笑道:“这还在外面呢,相爷别玩过火了。”
沈英掰正她的脸:“在外面怎么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