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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洗漱收拾完，准备去上自习，就喊高阳一起，高阳看看短信，犹豫：“你说，程云海给我发微信道歉虽然没必要，但也正常，这小小给我道个什么歉啊？”

简安一边催促高阳洗漱，一边：“那肯定是你们善良的程队去跟小小吐露心声了呗，不然她能在你们两个身上装监视器吗？你俩昨天吵完架，今天早上这一大早，小小就知道啦？”

高阳整里的卷子，正想说话，手机又响了。

是池轩。

高阳接起来。

还很早，池同学声音倒挺精神的样子：“鉴于卷子是我安排给你的，你交不上来，我也很没面子，今天我就屈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