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服侍,面带笑容的仆人,盛苹苹仿佛回到了唐朝,那时候李瑁府上也有那么多丫鬟呢。
陆惊鸿撞了撞她,“想什么呢?”
盛苹苹如梦初醒摆手道:“好好,你们好。”
季念带着笑容,整个人显得高贵大方。她朝众人挥手,“去忙吧。”
仆人又齐整弯腰,“是。”
见盛苹苹有些局促,季念亲热地走过来拉住盛苹苹的手,整张脸端和慈祥,“苹苹谢谢你。我啊没有女儿,就两个臭小子。据我所知你也没有妈妈,以后我就是你妈妈。放轻松些,等你跟我们小梅结婚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叫我妈妈了。”
盛苹苹眼泪汪汪朝季念怀里靠去,“妈妈,我有妈妈了。”
季念心疼地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可怜孩子。”
被冷落一旁的陆.小梅却是满脸笑容,终于没有还是季天晓的时候,那些婆媳间相处的麻烦事情了!
真好。
……
晚上。
盛苹苹洗好澡躺到床上,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突然想起跟李瑁的那一夜,整个人面红耳赤,羞地埋进了被窝里。真遗憾啊,第一次不是跟她的老沈,也就是现在的小梅。
一个熟悉的怀抱将她揽出来。
那人在她耳边叹口气,热气倏然间密密麻麻地喷来,激的她忽然浑身发软,口干舌燥。
陆惊鸿亲了亲怀里香喷喷的盛苹苹,委屈道:“说好的‘就地正法’呢?”
“呃……”盛苹苹推开他紧紧环着她的手臂,“我想跟你说个事情……”
陆.小梅在她头顶蹭了蹭,“说吧。”一边偷香似得在她耳后,额头,下巴处蹭,“苹苹,你真是又香又软,还暖暖的,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盛苹苹一顿,将即将脱口的话咽下去了。转而热情地环住他的腰,小手朝某个地方摸去,嘴巴嘟嘟含住他的唇瓣,“不想说了。“正法”比较要紧!”
室内一时间风起云涌,狂风暴雨,缠绵缱绻(此处拉灯一万字……)
云散了,雨停了!
陆惊鸿抱着耳尖都红红的盛苹苹轻笑:“啧,我的苹苹还跟以前一样热情似火,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盛苹苹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将脑袋埋进她胸前的软肉里,陆惊鸿悠悠道:“咳咳……上一次你还是杨玉环的时候,是不是跟李瑁……”
“不许说。”盛苹苹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脸红红的,“别说,人家刚刚还在遗憾呢!”
那人轻笑一声,将她含住拉扯一下,惹得盛苹苹一声嘤咛,“嗯~”
然后他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口处传来,“那一次也是我。”
“!!!”
他抬起头,眼里全是深情,跟着亲上她鲜艳欲滴的红唇,“我是说,那一次也是我。全是我!你的生生世世都是我。”
直到陆惊鸿哑着嗓子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她,盛苹苹才回过神来,“你说真的?那一次的李瑁是你附身?那些跟你长得像的人全是你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
没有了遗憾事心情大好,盛苹苹娇笑一声,撒着欢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她蓦地环住他的脖子,随即将陆惊鸿压在下面,“再来一次呀!”
“唔……苹苹……唔,你好热情!”
“喜欢吗?我早跟你说过我可以再热情一点的。”
“喜欢。苹苹我爱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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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你是我女儿啊!还想做我大嫂?
今天是陆家家庭日,所有人都必须赶在十九点之前回老宅陪季念看新闻联播。
下午五点,盛苹苹和陆惊鸿先回了家。
两人回到三楼卧室,立刻像八爪鱼附身,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之际——
“呀呀呀,你们都在一起几千年了还没亲够啊!”
两人吓得忙一把松开对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那个声音“咯咯”的笑,片刻后从虚空里走出一个小美人来,“别装啦,我都看见啦!”
皮皮和小梅异口同声:“闭嘴!”
不速之客小倾瘪瘪嘴,“爸妈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本来就不是亲生的!”
小倾:扎心了!
陆惊鸿瞪了她一眼,然后微笑低头在盛苹苹脸颊上亲了亲,“老婆我先出去了,我担心一会儿要发生家庭暴力。我实在不想做个体罚儿童的爸爸。”
盛苹苹旁若无人地回吻小梅,“去吧去吧,交给我,毕竟我不介意做个体罚儿童的妈妈。”
小倾目瞪口呆:“你们够了啊,我不想吃狗粮,你们虐狗。”
“不是虐狗,是要虐蛇!”
随即三楼卧室里发出惊天动地求饶声:“妈妈,我再也不敢啦!下次一定等你们完事儿了再出现啊!”
盛苹苹叉着腰:“怎么的,这意思是还想看完现场直播再出来?”
小倾哭唧唧:“妈妈,看直播比较刺激啊!”
又是一阵体罚儿童的惨叫声从三楼响起。(别人听不见!小倾只要不现身,旁人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陆惊鸿听着从楼上传来的体罚“儿童”声,心情格外舒适,他步出别墅去花园想散会儿步。
陆家本为龙城首富,自从陆惊鸿病好,犹如脱胎换骨,不过一年时间便成了商场上冉冉升起的新星,在这个财迷的开疆辟土中,陆家的财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稳步提升。
故而在季念的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