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抖,牙齿磨得她舒服极了。
姜鹤远下面硬梆梆地顶着她,尹蔓伸手往他鼓囊囊的腿间一摸:“硬了。”她撩拨着那玩意儿的顶端,“再试一次吧。”
他的胯下快被她揉得擦枪走火,姜鹤远在放纵与克制间游移,最后还是用尽全力拉开她,头深深埋在尹蔓的肩窝,他嗅着她皮肤散发的芬芳饮鸠止渴,舍不得放手。
尹蔓的手指擅自往他裤子里钻:“好不好?”
姜鹤远气息不稳,锢着她不让乱动,两分钟后,他把人抱下去,背对她站起身。
姜鹤远气息不稳,锢着她不让乱动,两分钟后,他把人抱下去,背对她站起身。
尹蔓被孤零零留在沙发上。
她不解:“怎么了?”
他朝阳台走去:“我有话跟你说。”
尹蔓跟在他身后,阳台温度比室内冷得多,对于目前而言是个再合适不过的谈心之地,寒意如同冰水把姜鹤远浇了个透,生生按捺下他的yù_wàng与躁动。
他的表情与之前判若两人,尹蔓大感不妙,问道:“什么话?”
他酌量道:“尹蔓,你要高考了。”
聪明人毋须多言,只这一句话,她就猜到他想说什么。
难怪他会看电视,难怪他异常沉默,原来在琢磨这个。
“你就等着我回来给我摊牌?”尹蔓问。?
姜鹤远拉了把椅子让她坐下,语气低缓:“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么下去。”
“不能这么下去?”她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那你亲我做什么?”
姜鹤远被她质问得无力反驳。
“就算是我先勾引你,但摸我的不是你?”她咄咄相逼,“难道你想赖账?”
“我没有。”他说不出“赖账”两个字,难得理屈词穷,“这件事是我没做对,我没有节制好,我向你道歉。”
他是人,有七情六欲实属正常。然而久旱逢甘雨,他太过冲动,没有把持住,这是他的错。
尹蔓听到这话很是火大:“谁稀罕你道歉?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姜鹤远问:“那你想听什么。”
她自嘲一笑:“我想听什么你不懂?”
姜鹤远缄默不语。
他懂。
但他不能说。
他们像绕进了一个死胡同,姜鹤远无可奈何:“你知不知道你明天还要上课?”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
“陈世美。”
他背着陈世美的黑锅,试图让她想清楚:“你知不知道你来云市是为了什么?”
“为了理想。”
姜鹤远见她终于回到点子上,正要继续循循善诱,就听她接着说,“我要卖手机。”
“尹蔓!”他警告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烦躁地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脱口而出,两人同时怔住。
“……什么?”姜鹤远不确定地问。
尹蔓情急之下说漏嘴,干脆自暴自弃地往椅子后背一靠:“没听错,我他妈说我喜欢你。”
她告白了。
尹蔓幻想过无数次和他表白心意,却不曾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她不想输了气势,不甘示弱地要拉他共沉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
她不信他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跑去云市,她想法设法地与他肢体接触,他从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抗拒。
“……”
尹蔓咬着唇:“你不承认?难不成你会想去摸关思媛?”
她不仅自己告白,还顺便强行帮他也告了白。
“胡说八道。”他斥道。
“那你承不承认?”?
姜鹤远被她逼得退无可退,放弃了迂回战术:“对,我是喜欢你。”
尹蔓心里一块大石头踏实落地,还得做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我喜欢你,所以更不能耽误你。”姜鹤远开诚布公地说,“尹蔓,你的目标是考大学。”
“这不冲突。”
“这冲突。”他说,“就像现在,如果没有昨天那一出,你早就应该在做题了。”
她仍是不服气,姜鹤远顺着她的意思:“我们当然可以在一起,没问题。只要你能保证见到了不黏我,见不到不想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和我生气,不和我吵架,即使吵架了也不会难过,我的存在不会影响你任何的学习进度,那我们马上交往。”
尹蔓简直想啐他满脸唾沫星子:“你想得美。”
她憋屈得要命,忍不住讽刺他:“姜鹤远,你未免也太自信了,明明是你喜欢我,怎么跟我上赶着要和你交往一样,再说你说的那些和炮友有什么区别?”
“你不能保证,对不对?”姜鹤远心平气和,“我刚才说的都是我见到你会产生的即时反应,所以我也不能保证。”
他们之间好似有巨大的磁力,把彼此紧紧吸在一起。
尹蔓赌气:“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监护人了?”
姜鹤远包容着她的无理取闹:“尹蔓,就算你比同龄人都成熟,可也只有二十岁而已,不可能掌控一切,尤其是感情。人在被多巴胺影响时,意识不到很多行为是不理智的。”
她还小,他却不小了。她可以任性,他不可以。
他有责任与义务给她掌舵,不能因为自己的纵溺,在他这里摔了跤,连一丝可能性也不能有。否则尹蔓考不上大学,回头一看,就算她不怪他,姜鹤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况且他已经错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