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深眼神里满是笑意,可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看你这次诚心认错的份上,这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下次再敢说我老,我就……”最后的话没说完。
“就怎样?”夏不繁瞧着他。
林路深靠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开口,“在上弄死你!”
夏不繁被他的气息弄得颤抖了一下,耳根子发痒,她满脸羞涩,“林路深,你怎么这么无赖啊!”
“还不是跟你学的。”
“胡说!”夏不繁反驳,“这个黑锅我不背!”
“呵呵。”林路深忍不住低沉的笑起来。
夏不繁被他笑得更加不好意思了,锤了锤他的胸膛,“你快让我起来,腰疼了。”
林路深把她拉起来站好,夏不繁刚站稳就轻推了他一把,“哼,我不理你了!”
阳台上,夏不繁倚靠在栏杆上,勾唇看着远处的风景,微风拂面,觉得格外的舒服,林路深悠闲的靠在她的旁边,侧身看着她,伸手撩了一下她耳畔的发丝,突然说了一句,“总算看见你笑了!”
“啊?”夏不繁似乎有些不解。
“苏黎那件事之后,就没看你笑过,每天眉头都是皱着的,饭也吃得少,却更加忙碌的工作,人都瘦了一圈了,不繁,我害怕看见你这样,我希望每天看见你都在笑。”
之前她总是精力旺盛的,每天都喜欢在他耳畔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但是这段时间,家里好安静,大多的时候她都是沉默的,默默的做着手中的事情,除非必要,她很少开口说话,他怕她的身体垮掉,所以每天都会炖补品给她吃,但是每一次,她吃了一点点就饱了,林路深从心底里产生了担心,所以之后他推了工作,尽量陪着她,她在杂志社工作,他就坐在车子里等她,她要去拍摄地,他就送她去,然后站得一旁,不打扰她工作。
看见她每天加班到半夜,他心疼,但却没办法去阻止,因为她曾经说过,忙碌可以让她少胡思乱想,如果这是她一种转移的办法,那么他不会去剥夺,只是他会守在她的身边,一直陪着她。
“有吗?”夏不繁摸摸眉头。
林路深的声音里充满了欣慰,“有,不过好在现在好一些了。”
夏不繁圈着他的腰,仰起头看着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只要你恢复过来,我就不觉得辛苦,因为都是值得的。”
“这段时间我心里是挺堵得慌的,辛然和苏黎相继离开,苏黎的死会让我想到辛然,想到我们曾经没有隔阂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多开心啊,可是这才多久,现在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苏黎尽管变得令人讨厌,可我还是希望她活着,希望辛然活着!”
“我知道。”
夏不繁坚强的道,“不过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所以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再给我一点点的时间。”
“好。”林路深答应。
夏不繁提议,“等下我们去健身房吧。”
林路深调侃,“哟,第一次这么主动要去健身啊!真是难得!行,冲你这积极劲儿,我也必须奉陪!”
这段时间,林路深为了逗她笑,不敢严肃说话,怕把她的心情弄得更糟糕,所以都显得轻松。
健身房里,夏不繁挥汗如雨,可她还是咬着皓齿坚持着,脸颊红扑扑的,林路深一直陪在旁边,当着她的健身教练。
“加油,还差一点点!”
“我快不行了!”夏不繁觉得体力快到极限了。
林路深鼓励着她,“加油,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当夏不繁从健身器材上下来的时候,直接倒在地上,胸脯激烈喘息着,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这个时候的健身房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林路深也跟着坐在地上,看见她浑身的汗水,“觉得怎么样?”
夏不繁看着他,“虽然很累,但是觉得很畅快,感觉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嗯。”林路深拿帕子擦拭了她的脸颊,温柔不已,“对了,过两天陪我去参加一个饭局。”
“和谁吃饭?”
“院长。”
夏不繁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要一起吃饭?”
林路深解释道,“没有突然,前几日他就邀过了,只是你心情不好,我就给推后了。”
夏不繁想到婆婆曾经说过的话,林路深即将升为副院长,升之前,肯定是要叮嘱什么,一起吃个饭也能理解了。
“那需要我注意什么吗?我没有正装,不行,我等下去买一套。”她的工作不需要穿工服,所以她自然是没有备这些衣服的,可是她不想坐在林路深身边,显得很幼稚。
林路深笑笑,“只是简单一起吃个饭而已,不用那么紧张,院长跟我爸是旧识,你到时候叫伯伯就行了,你要真穿一身正装去,反而拘谨,就随意一点。”
“那好吧。”
“快年底了,你要有心理准备,结婚的,应酬的肯定不少,到时候可需要林太太腾出一点时间给我,你现在是大忙人,我先提前预定你的时间,免得到时候你放我鸽子。”
夏不繁扑哧一笑,“知道了。”
林路深看见她笑了,之前一直绷着的哪根筋,终于放松了下来。
夏不繁撑起身体,看着健身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宋可可找到了吗?”
“根据脚印,最后是在湖边找到了宋可可的鞋子,派人打捞了好几天,没有找到尸体,杨思成给宋可可注射了慢性药,如果不及时救治,必死,但是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