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就是苏韵的人生准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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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韵起来,刚洗漱完,武强就来敲门说要带她们两个离开。苏韵开心极了,背起大背包就准备走。可是,这时钱艳丽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了半个小时,钱艳丽终于回来了。
可是,人是回来了,神情却有些不对劲。
她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双眼无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小韵呐……我、唔……”她像是有话要说,但却非要强忍着。
忍着忍着,钱艳丽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苏韵面前。
眼睛也不敢看苏韵,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很后悔……
“小韵,二婶对不住你啊!”
“二婶你咋了?”苏韵被她吓了一跳,这是演的哪出?难道这货悔改了?不能啊,武强还在这呢,要是真忏悔也不会当着武强的面。
她这是,又开始演了啊……苏韵极其配合,着急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钱艳丽一直跪着,苏韵不扶她起来,她也不好意思自已起来。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小韵呐,我对不住你,今天早上,我……趁你睡觉,把钱都拿去赌石了。我看你昨天开出一块翡翠,心想没准我也能开出一块……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把、我把你剩下的钱都输光了。”
她一边嚎,一边使劲扇自己的嘴巴子。
苏韵的心凉得透透的!眼神冷得像千年玄冰!钱艳丽,你真是畜牲!你真不是人!良心两个字你从来都不会写,做为亲婶婶,却变着法的用诡计要害死她,用毒品用骗术还不算,还得亲眼看着她死才算完。
好!你很好!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钱艳丽表面大哭大嚎,心里却乐翻了天,昨天苏韵赌石剩下的钱,她都揣进了自己的腰包。十四万!
嘿嘿,白来的!她怎能不乐。
听她嚎了老半天,苏韵才“啊?”了一声!
“钱全没了?那我爸妈怎么办?”苏韵震惊过度,一失神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钱艳丽的脑袋上。
钱艳丽“哎哟”叫了一声,但是现在还在演戏当中,她强忍着,没有冲苏韵发作,嘴里不停地重复“二婶是畜牲!我害你没了钱,救不了你的爸妈,二婶死在你面前谢罪!”
苏韵看戏演得差不多了,也抽泣起来,将钱艳丽拉了起来,安慰道:“二婶,你别这么说,钱还会赚回来的,人要是没了,就啥都没了。你去找那些人说说,看看他们还能不能买我的画。要是他们肯买,我再画几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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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艳丽和武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
武强连忙说:“我去问问登坤,这个事还得通过他……”
武强刚转身往外走,就听苏韵说:“让我画画,可以!但是……我要见到能说得上话的主。”
她用的是英语,钱艳丽没听懂,就见武强的脸色突然一沉,之后什么都没说,面色诡异地走了出去。
苏韵冷笑,走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好处捞完了,李砚那边也已经就位。现在,牌面已经全部揭晓,接下来就是——亮底牌的时刻!
侯爷,你再不出来,我都没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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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武强严肃道:“那丫头可能察觉出什么了,……嗯、是……她的原话是‘要见到能说得上话的主。’……真的按她说的办?……爱德华伯爵会见她?……哪?带到侯爷那里先给点教训?……侯爷那脾气……把她弄死也说不定……是!要不然她还以为我们是吃素的!……好!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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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苏韵被带上一辆车。
而钱艳丽没有同去,她说:“你叔叔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不停地催我。唉……你爸妈现在这样……实在是需要“照顾”,他一个大男人照顾不来。要不我先过去,等你拿着钱,再跟过来吧。”
苏韵立刻参透她的意图,看来这次大家都开始动真格的了。脸上表现的很无助,心里却冷哼:前几天邮寄出去的内存卡苏毕华肯定是收到了,不然,他不会这么着急地把钱艳丽叫过去。
哼——好戏都开场了,钱艳丽你这个唱主角的,可不要让人失望哦……
车子开动,苏韵按住戒指上的钻石,向李砚发送了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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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已收到剑刃发出的登坤藏匿古董的坐标!”
敌人太狡猾了,竟然在赌石大厅地下五米的地方,挖了一个地下仓库!
“报告!经我方卧底人员汇报,已找到仓库入口。仓库里除了古董、非法枪支,还藏匿大量毒品!”
难怪总是找不到登坤的藏毒地点……潜伏在登坤身边的队友以前也对赌石大厅的地下进行过勘查,可是都没有进展,因为赌石大厅的下头是实地,完全查不出异常。
谁能想到,敌人会隔开五米,在五米之下挖了个仓库……
“报告!杨胜天与苏毕华两人,被登坤指派带毒回华夏,出发时间为晚八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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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苏毕华的脸色一阵阵发青。
“杨总,我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啊!”苏毕华看着那些人正在往“古董”里装麻古,吓得连说话声都颤了。
“怕什么?!”杨胜天瞪眼急道,“做假做旧,也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