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说道:“就是四处走走看看,游山玩水。”至于宝藏的事情,也是八字连半撇都没有,再说既然是宝藏就肯定是不能说的。
鲁翊又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们准备一台车?这样出去也方便一些!”
上官承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最好了,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四处逛逛了,也省得去坐大巴,那样太费时间了。”
男人两个聊得也投机,女人那边袁妙却是觉得以范琳和鲁翊的年纪,怎么家里没有孩子,可这种事情,又哪里是好随便开口的,这不是戳人肺管子么。
范琳是个中学老师,还是教音乐的,很是有些艺术细胞,各种乐器都能来,这是让袁妙最佩服的地方,她是啥乐器都不会摆弄。
吃完饭,范琳和袁妙一起收拾桌子和厨房,虽说范琳一直说不用她帮忙,可袁妙哪里好意思,就说这都是做习惯了的,没事了。
上官承和鲁翊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上官承问鲁翊:“你那次受的旧伤好些了没?”
鲁翊摇头,他伤的是肩胛骨,虽说子弹取出来了,可那个地方一到阴天下雨就特别难受,很多年了,一直就没好过,而d市又是那种闷热潮湿的地方,所以他这些年过得非常辛苦。
省军区医院也好,京都那边的医院也好,都拿他这个没有办法,只能是吃一些止痛的药,可那些药只是治标不治本,吃多了还对身体有影响。
虽说平时不影响生活,可一到那种日子就会让他难以控制,非得在家里卧床两天,吃下一大堆的止痛药方才能上班。
上官承倒是想起袁妙的丹药和针灸来,如果能给鲁翊治一治那就是太好了。
看到袁妙已经收拾完过来,上官承就对袁妙问道:“你带了金针吗?”
袁妙点头:“带了啊!”那东西一般都是放在空间里,随时都能拿出来的。
上官承就将鲁翊的病情给袁妙做了个介绍,袁妙想了想说道:“我先看看!”
鲁翊都傻了,这袁妙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还有这本事,而一边的范琳却是喜极而泣,她实在是心疼自家男人每次发作时的痛苦。
上官承看鲁翊傻呆呆地坐着,而范琳已经开始哭了起来,就笑着对两人说道:“你们怎么啦?这是好事啊,我家妙妙可是c市医科大附一医院针灸科第一针呢,啥疑难杂症都治过,我的腿那个时候那样子都治好了,鲁翊这肩膀肯定能治好。”
鲁翊听了直接上手握住了上官承的肩膀:“兄弟,你真是太好了!”
上官承指了指袁妙:“不是我,是弟妹啊!”
袁妙笑吟吟地看着鲁翊,对他说道:“还得麻烦鲁哥把上衣脱了,我好检查一下!”
鲁翊还没动作呢,范琳已经直接上去将自己老公的上衣扒了个精光。
这一下倒是弄得鲁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光着膀子在第一次见面的兄弟媳妇面前,他的脸都红了。
袁妙是医生,对于这些是见多了,因为这些对于医生来说这就是人体而已,如果不脱了怎么诊病啊!
她上前在鲁翊叙述的位置上捏了捏,又敲了敲,就从包里取出金针来。
范琳在一旁看着袁妙从盒子里取出细如牛毛一样的金针,简直都看傻了,这样的针能治病?
袁妙见范琳站在一边发呆,就对她说道:“我给他扎针,你给他来一杯凉白开。”
范琳赶紧领命去了,又马上回来了,她怕错过看袁妙施针的过程。
袁妙接过那杯水,手一动就放了一颗丹药进去,因为那丹药化解得非常快,她马上就将那杯水递给了鲁翊。
鲁翊看了看她,见她点了点头,一仰脖就咕咚咕咚都喝了。
见他将水都喝了,袁妙这才开始在他肩膀上施针。
这个过程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鲁翊已经感觉到施针的部位有一股子热流在涌动,这是他接受过那么多的治疗所没有过的感觉,那就是说不得真的能复原。
等袁妙将所有的金针都收回来,鲁翊已经觉得这肩胛骨位置轻松了许多,他不禁连连向袁妙道谢:“弟妹,真是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
袁妙笑着说道:“哪里至于的,我是当医生的,就是应该治病救人。”
鲁翊唏嘘起来:“弟妹可不知道,我这肩膀啊,每逢阴天下雨,那疼得跟针扎一样,我一个大男人都要恨不得将这肩膀砍下来才好,这可多亏了你了。”
“还没完全根治呢,每隔五天扎一次,再来两次就能好!”袁妙笑嘻嘻地说道。
鲁翊忙问道:“那不得半个月,你们这次来能休多少天啊?”
上官承接话道:“没问题,我们能休一个月呢,怎么说也得把你这肩膀治好了我们才能走,放心好了!”
范琳也赶忙开口:“弟妹,真是太谢谢了,你们可是解了我们的大问题。”
“哎,嫂子太客气了。”袁妙笑嘻嘻地说道。
好不容易从鲁家出来,还是鲁翊将两人送到了住的地方,两个人也确实有些累,虽说晚上在火车上睡了一觉,可也没睡踏实了,到了房间两人干脆去了空间睡了一觉。
要不是后来鲁翊将房门敲得山响,两人都还没睡醒呢。
鲁翊是来送车的,因为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上官承说好了,下午送车过来,他们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既然是来送车的,袁妙和上官承又哪里肯放他走,两人拉着他又去叫了范琳,四个人一起出外面吃了一顿火锅。